“老板,張超打電話來說都已經處理好了。您的同學都是高素質人才,很懂規矩。”

    還沒到家,許昂這裏就已經接到了張超的電話。

    “意料中事。”

    許昂並未感到意外,如果吳亮他們不夠懂事王倫也不可能帶他們來。至於何興後麵的那一句,許昂全當玩笑。

    他向來對所謂的素質教育並不感冒,那玩意兒聽起來是個好東西,卻也要看是否適合時代與國情。

    世界是矛盾的,一個壞主意在它誕生的時候往往聽起來都是好主意。

    具體情況要具體分析,否則不切合實際的好主意就會變了味,成了少數人得利的工具。

    車剛行至大門,許昂就看到有人站在自己家的大門口。

    那是兩個年輕男子,而在道旁則停著兩輛轎車。

    這兩人許昂認識——準確的來說是許昂知道他們,他們也知道許昂,隻不過雙方未曾見過麵。

    “羊家的消息挺靈通,這就來人了。”

    那兩個年輕男子不是旁人,許昂認得他們正是羊家的兩個少爺。

    “一個是引發事件的人,一個操作這次事件的人,他們來得倒好。”

    不得不承認的是,國內的某些先富們確實不能小看,許昂本以為自己做得夠隱秘,對方應該沒有察覺到才對,卻沒想他前腳剛落子,人後腳就發現了。這不,老羊家的人便上了門。

    “能知道這個入口,而不是想著從小區內過來,他們到也是有心了。”

    說是這麽說,胡一他們從許昂微微眯起的眼睛卻知道,自己老板心情並不好。

    這個直接與公路連通的入口是許昂在入住之後新開的,在小區的規劃圖上可看不到,對外也沒幾人知曉。便是連駿景家園小區的住戶知道有這麽個入口的都屈指可數,錯非是有心打聽,如何能得知它的存在。

    那羊家的兩人卻等在了這裏,說明他們一早就關注過許昂。

    也或許不是他們,而是其他人,但他們選擇了在這個入口等,其態度就值得回味了。登門賠罪他們或許有那麽一絲意思,更多的卻是警告。

    你許昂的生活軌跡和進出習慣我們都打聽清楚了,對你我們也是了解的,所以大家還是一笑泯恩仇的好。

    “威脅我?”

    許昂笑了。

    “富家少爺們玩得花,賠罪都賠得這麽有技巧,果非常人也。一般人可玩不了他們那麽花,真是有趣的兩個人。”

    評價歸評價,許昂卻沒說要停車,於是李科就當沒看到這兩人,開著車直接從他們身旁駛過,載著許昂進了大門。

    “哥,你看他……”

    羊二少很生氣。

    沒看到兩個大活人在這裏嘛,居然問都不問就進去了,姓許的什麽素質。

    “小門小戶的出身也就那樣了,沒教養。”

    衝著那消失在大門內的車辟穀羊二少吐了口唾沫,狠狠的鄙視了許昂,順帶發泄自己的不滿。

    不過是個新近一年多來躥起的暴發戶,惹了也就惹了,弄不懂家裏的老頭子非讓自己來道歉是圖什麽。

    難道這姓許的還能奈何得了他們羊家不成?

    在羊二少看來,自家可不好惹,不說自家的公司即將完成借殼上市,達成資產暴增一夜暴富的成就,單是他們家是五嶽商會的成員之一便足以讓他們家在國內的商界橫著走。

    “那姓許又不是京城大少,一個平民子弟你們怕他作甚。”

    羊二少很不滿的嘀咕著。

    他哥羊聰警告式的瞪他一眼,示意這個連自己都看不上眼的弟弟閉嘴。卻不想因為在許昂家大門前站了已快一個小時,還遭到許昂無視的羊二少怒火中燒下比平時大膽了許多,竟與羊聰正麵硬剛:“事是你做的,人是你惹的,禍是你闖的,要賠罪你自己來就好,拉我一塊算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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