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付出用正常的標準來看並不算多,依舊能讓其賺不少。

    奈何人家不那麽想。

    在這些人的思維裏,他們占便宜是應該的,你若是沒能讓他們占到便宜,又或是讓他們多付出了成本,他們就認為你不地道,覺得你在跟他們作對,他們就要與你碰一碰。

    這些人終究家子氣了些,可能他們以為自己到了內地能做人上人,抱著的是來製定規則而不是遵守規則的心態,稍微遇上點不順心的人和事,他們就感覺自己被冒犯到了,於是動作就出現了。

    殊不知有些人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他們更沒有資格製定內地的遊戲規則。

    蔡雙信心中暗暗為這些人默哀。

    從許昂交代自己要去辦的事中加上了港島這個地方,他就推測出自己老板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們給我送了份禮,我要不是回他們一個,豈不要被人嘲笑我沒有禮數?”

    許昂如是。

    蔡雙信卻知道,這絕對不是禮數不禮數的問題,而是自家老板想要在港島拿到話語權,以此來敲打某些人,讓他們明白他們在港島圈地自萌,關起來門玩的資本遊戲那一套別拿到內地去,不然內地的同行會教育他們做人要謙卑。

    許昂也就是不知道蔡雙信心裏在想什麽,要不然他真會誇蔡雙信一句:“你可真是個機靈鬼。”

    聚利的事許昂沒讓蔡雙信插手,除了他感覺這是大材用之外,也因為許昂心中已經有了執行人選。

    準確的來,應該是許昂操作,那些人執行。

    “王老師,你怎麽來了?快,快,快,裏麵請。”

    許昂本來隻請了一個人,卻不想過來的人數超出他預計。

    來的可不隻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北平大學的王教授,他是許昂的導師——盡管兩人其實並沒有見過幾次麵,不過師生關係是定下來了的。

    除非許昂不承認自己是北平大學的學生。

    這顯然不可能。

    王教授笑嗬嗬的與許昂握手,很是客氣的:“許你別那麽客氣,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來了自己這屆學生裏最有名的一個來交作業了。”

    這就是玩笑話了。

    許昂倒是沒覺得尷尬,他看得出來,老王沒有惡意,他不可能連個玩笑都開不起。

    再者人老王講的是事實,許昂除了剛進入北平大學的那一個來月經常露臉之外,其餘的時間基本見不到他的人。

    要不是這位學生的名氣實在太大,加上他為學校解決了大難題,給學校的畢業生在就業問題上給與了極大的幫助,老王未必會認這個學生。

    你都沒在我這裏上過幾節課,還想做我的學生,哪有這種好事。

    要知道老王可不簡單,那是國家的經濟政策都會來谘詢一二的人,想做他學生,想與他攀上點關係的人能從北平動物園排到故宮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