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調這種東西,它可不是某個人的專利。

    男人可以講情調,女人自然也可以。

    反正講情調的許昂發現自己上手之後,楊米的反應就是在與自己玩情調。

    又或者,是情調這個詞把組成它的兩個字位置對調後的新詞。

    “楊米你可以呀,居然學會半推半就了。”

    許昂能感覺得到,在自己話之後,身下的人兒明顯頓了一下,隨後力度就大幅度的減弱。

    這讓他感覺到了不對勁。

    借著微弱的月光,他定睛一看,頓感訝然。

    “呆?”

    “你怎麽在楊米的房間,她跑哪裏去了?”

    許昂很是失望。

    本來他還以為是楊米在跟自己的玩情調,沒想到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

    趙呆以細若蚊蠅的音量回道:“米姐今在家休息,我房間的空調壞了,就到她房價睡。沒想到……”

    沒想到什麽她沒,許昂卻明白。

    趙呆沒想到的是許昂這麽會玩,竟然玩夜襲,如果睡在這裏的是楊米,這對飲食男女怕是會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我就不該在這裏。

    趙呆想著,她輕輕扭了扭身子,她的本意是在提醒上麵的男人:你別壓著我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快起開吧。

    然而,許昂卻沒動。

    古人造詞很有講究,就比如有個詞就叫做騎虎難下,這母老虎不也是虎嘛。

    “所以,呆妹妹,麵對疾風吧。”

    古有凱歐夜光下讀劇本,一朝參悟就是酒店裏大半宿,今有許昂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來為女員工補習功課,一補就是大半夜,用自己的辛勞讓對方感激涕零。

    要這功課方麵趙呆是真不好,這姑娘書讀得少,基礎也沒打好。

    明明許昂給她補的是英語,她卻把那當成拚硬來讀,而且還隻讀第一音。

    許昂:“A。”

    趙呆卻讀做:“啊!”

    似乎是為了表示的用功,她還不隻讀一聲,而是連續的“啊啊啊……”,就讓人很無語。

    你讓這是開嗓還是練發聲呢?

    許昂發現了,趙呆這姑娘在學習方麵是真的沒有賦,他都那麽賣力的輔導她了,趙呆卻依舊不改口。

    這是一個隻認死理的妹子。

    最終,許昂對趙呆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望著被邊的魚肚白映照得亮了一分的窗戶,低頭看了看懷中的軟玉溫香,那帶著三分疲累,三分淩亂以及四分睡夢中都帶有憂愁的嬌顏,易安居士的詞突然從許昂腦中冒了出來。

    “昨夜雨疏風驟,濃醉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扭了扭腰,感受著那一處的酸麻感,許昂不禁感慨:補習果然是一件既費體力又費腦力的辛苦活,一般人還真幹不了這個。

    不過辛苦是辛苦點,但想來經過自己不辭辛勞的一番入肉三分的補習,呆同學的收獲絕對不。

    “這人和人啊,果然是不一樣的。就我吧,當初學習英文的時候也沒覺得有多費勁,但你就不一樣了,一整夜功夫你就學了一個字母。看來光是二十六個英文字母你就得學上好久,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一有空我就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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