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塊你知道以我們家當時的條件得攢多久,沒個十年八年的,你以為能攢出來?”

    “這錢就為了多生一個孩子去交罰款,不值得!”

    “兒女在你心裏用金錢來衡量值不值得?”許昂好笑的搖了搖頭,“怪我咯?我當時學習成績不算太好,讓你不能肯定我可以考上大學,使得你做了拋妻棄子的決定,去找一個更年輕更漂亮家庭條件更好的女人來改善生活,還真是對不起了。”

    “你少跟我陰陽怪氣的,哪學的這一套?”那人用力的拍著桌子,“告訴你,我現在也不後悔。那丫頭根本不認我這爸,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教的?我看你們就是故意把孩子往壞了教。她不喜歡我,我也不認她。”

    杯子裏的咖啡晃晃蕩蕩的灑了出來,落在桌上,將潔白的桌布染上汙漬,許昂盯著那汙漬好一陣,這才表情複雜的站起身。

    “看來今與你見麵就是個錯誤,既然相見不如不見,以後就不要再見了。”

    “還有,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讓他們以後少來煩人,免得下麵的人一擋再擋,大家麵上都不好看。”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自從許昂一家發達之後,想通過攀關係撈好處的人可不少。錯非許昂買下了整個駿景家園區,又建了專門的物業服務公司,阻住了外來人員,不讓他們去打擾老媽和妹妹的安寧生活,現在家裏的門檻都會被這些人踏破。

    “別人做什麽我哪管得了,再他們中不少人還是我的長輩,作為晚輩的我可不像某些人,對長輩一點尊重都沒有。”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許昂上身前傾,他的身高給了對方很強的壓迫感,他告訴那人,“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隻是通知你,如果你不管好你的那些親戚,到時候會發生什麽別怪我沒提醒你。”

    那人色厲內荏的道:“你想做什麽?我告訴你,這個國家是有法律的,你不要亂來。”

    伸出食指搖了搖,許昂道:“窮人論理,富人仗勢,而到我這種程度玩的是規則。你問我要做什麽,我告訴你,凡是給我們家找麻煩的,我能合理合法的玩到他傾家蕩產,一家子都睡大街去,你信是不信?”

    一想到當初那個叫杜江的律師的手段,那人沉默了。

    “我好歹也養了你十五年,就因為我犯了一次錯,你就這麽對我?”

    這是那人最後的倔強。

    “你對我有生恩,亦有養恩……”許昂一伸手,從李科遞上來的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我在蜀中的一座四線城裏置辦了點產業,它們雖然屬於我的名下,不過租金讓你去收。每個月三五千塊,還會隨行就市的漲租金,夠你體麵的養老了。”

    “但是曉曉你生而不養,沒資格跟她扯上關係。”

    從許昂的眼裏看到了認真,也看到警告,那人遲疑了片刻,一把接過許昂手裏的文件。

    雖然要背井離鄉,但到了陌生的城市也就意味著他不需要再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而且三五千每月的租金收入,再加上會隨著市場行情漲價,可以讓他什麽都不做都能過得很舒服,仔細想想,也是很劃算。

    反正總比什麽都得不到強。

    “做事夠果斷,也夠絕情,這一點你很像我。”

    臨到走的時候,那人也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

    “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出現了。”

    許昂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給了對方最後的建議:“如果手裏有閑錢又不知道怎麽花,就去買房吧,做個包租公也挺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