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璐不是很明白:“好好的你提一個米國人做什麽?”

    許昂卻道:“我今之所以要登安門,與這位的遭遇有很大關係。你可能不知道,正是特斯拉的遭遇讓部分才級的存在對資本充滿了厭惡,認為資本是阻礙人類進步的存在,不該存在於世界,但他們又沒有力量來推翻資本的統治。所以,他們需要一個強有力且與資本不對付的盟友。”

    唐璐感到不可思議:“你在與某個秘密組織合作?”

    “不然呢?”許昂反問道,“你以為根服務器那麽重要的東西,我憑什麽能弄到。真以為人外國的高科技公司都是傻子,會隨便接單?就算他們接了單,東西也生產出來了,你以為那麽多東西運到華夏來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能瞞得過去?”

    許昂搖頭,自問自答:“不可能的。”

    不隻是他這麽想,唐璐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別那麽重要的東西,但凡是華夏無法自產的,西方都嚴密的封鎖。

    以某些人對華夏的態度,隻要消息走漏風聲,不需要確鑿的證據,他們就會立刻行動起來。要麽中途截停,要麽直接摧毀。哪怕會殃及無辜,他們照樣敢下手,就比如讓客機失個事什麽的,他們真幹得出來。

    “你什麽時候與他們合作的?是你找的他們,還是他們找的你?你們怎麽聯係?”

    唐璐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她怎麽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組織。

    到底是真有許昂的那樣的組織,還是境外勢力下的套?

    若是有人在下套,那本錢未免太大。如果那根服務器是真的,這樣的套請來一打。

    “當然是他們找的我,不然我一根正苗紅的無產階級怎麽可能接觸到這種隱秘的存在。今到這裏來,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已經做好了貨物的交接準備。”許昂告訴唐璐,“我不是去十一區參加過比賽麽,在那裏歇息的時候人主動摸上門的。當時我們就做了一次交易,可花了我不少錢。當然,比起這一次來,那一次的花費實在不值一提。”

    許昂的花費之類的事唐璐沒多問,她不是一個任何事情都要深究的人,而且她也相信該告訴自己的許昂一定會,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她就算問了許昂也不會透露。

    高中足足三年時間的觀察,讓唐璐對許昂的了解比其他人要多得多。不誇張的,連方淑英都不會比她更懂許昂。

    “在今來這裏是某個聯絡暗號?他們居然能在我們國內活動!不過也對,國門開放了,從外麵來北平的人非常多。那麽,你對他們怎麽看?”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唐璐略有些緊張,許昂的回答幹係可不。

    “怎麽看?當然是用眼睛看。”

    皮了一下,許昂這才道:“各取所需的合作者,僅此而已。他們需要錢,不管是做研究也好,還是用來享受生活也罷,總之我這個人是看其行,不看其心。嘴上得再好聽也是虛的,隻有實際行動才能表明一個人真正的態度。我需要他們技術,需要他們給的某些不可能從西方得到的產物,我們是錢與物的交易雙方,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話間,許昂將被清子握著的手指縮了回來,趁著唐璐不備,捏住這姑娘的臉,雙手輕輕朝外拉。

    同時,他嘴裏還在發問:“你今怎麽回事,一下那麽多問題,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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