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副篤定的模樣,不隻楊小米動心了,鄭佳佳和花姐等人同樣動心。

唐璐比她們好一些,但也很好奇許昂要出什麽點子。

那可是幾千萬乃至上億,不是一塊兩塊錢,這麽多錢不好賺的好不好。

“知道我給曉曉她們玩的布偶吧,那些都是成套的,全部是我在底特律的工廠生產出來的東西,它們在米國以及歐洲市場很受歡迎。你們說如果我讓人設計一套新的玩偶,再把這些玩偶做差異化,有普通版的,有精品版的,甚至是限量版的,再將它們裝進一個個完全相同的盒子裏,你們說會發生什麽?”

趙小呆眨巴眨巴眼,她聽不懂。

楊小米若有所思,似乎領悟到了什麽,但一時半刻的沒能想透。

唯有唐璐,鄭佳佳和花姐眼睛一亮,感覺這事情應該有搞頭。

盡管在她們看來想要靠這個賺幾千萬乃至上億不可能,想來幾十上百萬應該不成問題。至於許昂說的上市,她們根本沒考慮這個,想也知道不可能。

將五女的反應盡數看在眼中,許昂笑著說道:“我把這種玩法叫做拆盲盒。”

“盲盒的價格比普通款的布偶貴上那麽一點,但因為有可能拆出價格高出幾倍甚至十幾倍的精品款式,加上運氣足夠好的話能夠得到幾十上百倍回報的限量版,買盲盒的人絕對不會少。”

許昂解釋著玩法。

“賭這個東西自從它被發明以來,無論曆朝曆代如何禁止,它依舊頑強的存在著,因為這是根植於人性的弱點,它隻能被限製,無法被消滅。”

“隻不過現代社會以福利彩票和博彩等各種形式讓它變得合法化了,實則本質上都是以小博大,讓人存有暴富期望的遊戲。”

何以解憂?

唯有暴富!

福彩也好,博彩也罷,又有幾人不是為了這個目的?

在利用人性的弱點來撈錢上,西方走在世界的前列。

楊小米感慨:“聽你這麽一說,感覺還真是一回事。我以前混過很長時間的港圈,非常清楚賭場和博彩業有多大的受眾。港澳的賭場和馬場就沒生意冷清的時候。隻是,真的做得起來嗎?”

說到最後楊小米還是擔心,一些布偶娃娃罷了,真有那麽大的受眾?真有那麽多人願意掏錢來玩這個什麽拆盲盒的遊戲?

用更少的錢去影院周邊的實體店買指定的布偶就好,非得要為了小概率去博一把自己的運氣,看看能不能開到精品款,甚至是限量版?

那不腦子秀逗,智商需要充值了麽。

許昂聳聳肩,並沒有做答。

他感覺沒必要,願意信就跟著來,不願意他也不勉強。

信他的他就帶你飛,不信的許昂也不會生拉硬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