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昂自己也清楚,這一層名人的保護殼終究還是太過脆弱,它隻能嚇唬住山狗野豺,一旦被老虎盯上很難有反抗之力。

    除非他拋下國內的一切,到國外生活。

    然而,世上哪有真淨土,你一個外來戶到別人的地盤,又沒了國家做後盾,還不得被死裏欺負。

    家裏的老虎厲害,外麵的豺狼虎豹不更多?

    現在可好,空樹這個任務獎勵的到來能在很大程度上解決許昂的煩惱,可謂是及時雨。

    至於之後怎麽樣,許昂覺著自己度過這段新手期後成長起來,抗風浪的能力應該不會弱。

    自從跟著國內參賽的隊伍一塊來到十一區之後,張明發現許昂總是愛分神,他開始擔心許昂的狀態。

    “怎麽了?”

    “是不是不適應這裏的氣候?”

    許昂擺擺手,示意張明不用擔心。他對張明道:“不是氣候的問題,而是我在想我需要用幾分力才能不那麽累又能拿到金牌。”

    張明:“……”

    你造嗎,你話的樣子真的很欠打。

    別人爭金牌都生恐有失誤,出意外,人人都拿出全力去爭勝。你可倒好,盤算的是要怎麽才能花最的力氣去贏。

    “我們不能大意,驕兵必敗啊。”

    張明的語重心長換來的是許昂的反問:“那麽,教練,我即使驕傲了也能輕鬆跑進十秒,我的對手裏有能跑進十秒的嗎?”

    “你這……”

    張明張了張口,他詞窮了。

    競技場上就是這樣,大家都是憑實力話,你強就是強,弱就是弱,不會因為你狂傲強就變弱,也不會因為你彬彬有禮就能以弱勝強。所以許昂這種姿態貌似還真不是事,因為他有狂的資本。

    “老張你知道嗎,我們華夏人就是因為太彬彬有禮了,那些個根本不懂謙遜為何物的家夥才有膽子嘲笑我們。你跟他們講內涵,禮貌,根本沒用。他們狂你就得比他們更狂,再在賽場上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揍得他們鼻青臉腫,這才能鎮得住他們。”

    拍了拍張明的肩,許昂對他:“禮儀是對懂禮的人講的,而不是讓它成為束縛我們的無形枷鎖。對崇尚拳頭的野蠻人,唯有用拳頭才能教會他們做人。我在賽場上奮力拚搏,勇爭第一,揮灑汗水創造世界記錄,除了為國爭光之外,也是為了讓其他人好好與我們話,而不是露出他們欠揍的拽樣,這會讓我惡心。”

    張明很鬱悶:“行,行,行,你什麽都對,我不過你,反正你總有那麽多歪理。”

    有一句話張明沒,那句話就是:你這子的話為什麽聽起來好有道理,讓我從心裏認同。

    成功讓張明啞口無言的許昂卻在此時歎了口氣:“可惜這一次是隨隊比賽,行程都定死了又不能自由離隊,既無法檢驗銀座的夜晚是否名副其實,亦不能領略澀穀的風情,更糟心的是這個季節的冬京它一點都不熱。沒意思,真是沒意思,白來一趟。”

    張明緩緩的打出一個‘?’。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許昂的到底是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