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劇組在四合院拍的最後一場戲,明施工隊就會進場對這裏進行重建,以履行劇組與許昂之間的協議。

    江武向許昂發出了邀請:“兄弟,一起吃個飯?”

    在劇組接連偷師了好些的許昂沒有推辭,他本就有心結交,江武的邀請他求之不得。

    “你是不知道,我那弟弟都快瘋魔了,整就在那研究劇本。能把我弟迷成那德性,不得不,兄弟你是個有本事的人。”

    許昂有心結交,江武又何嚐不是。

    他的兄弟他最清楚,別看那家夥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似乎跟誰都自來熟,跟誰都能上兩句,實際上那家夥的心高傲無比,很少能有他看得上眼的人。至於劇本,那就更別了。

    反正江武自記事起,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劇本能讓江文那麽著迷。不提其他,光憑這一手寫劇本的本事,許昂就值得他江武花時間來留個善緣。

    兩人都有著相同的心思,事情很自然的就變得簡單了,一來二去的就慢慢熟了起來。隻不過這種熟還流於表麵,距離成為真正的朋友還差得很遠。

    相比之下,亨得利與許昂的關係反倒比現在的江武更近。

    “駕照已經辦好了,簽證和護照的事如果你下午有空,我來安排?”

    剛與江武吃完飯,許昂就接到了亨得利的電話。

    作為米國人的亨得利有著米國人的辦事效率——隻要你是氪金玩家,他什麽事都能給你安排妥當,讓你既省心又省時。

    就比如這駕照的事,許昂幾乎都沒怎麽管過,亨得利就把事給辦妥了。

    也多虧了這年頭的駕照考試沒有後世那麽嚴格,畢竟現在能買得起車的人還比較少,拿了證以後有的是地方讓你練到手熟。等再過個幾年,國內的機動車多了,各種相應的規章製度逐漸完善之後,駕照可就不是現在這般容易拿了。考駕照,考駕照,那時候還真就得去考才行。

    “那你安排吧。”許昂著又問起另一件事來,“與中心那邊談得怎樣?”

    “比預計得要快,尤其是我無意間透露給張明在為你辦理護照要去米國之後,進展非常的大,不出意外五之內就能談妥。”

    “那我等你好消息。”

    “請放心,時間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許昂知道亨得利這麽的底氣來自於他很清楚田徑中心的處境,又或者是清楚整個華夏體育界此時的心情。

    當初的華夏付出了那麽大的精力去申請獲得舉辦千禧年奧運會的資格,臨到奧委會宣布最終結果的時候,卻被人狠狠的耍了一通,換做誰都忍不下這口惡氣。

    別當時人家隻是宣布感謝名單,又恰巧是第一個念的北平,是你華夏人自己太激動,一聽到北平就跳起來歡呼,就舉國歡慶。

    你也不看看當時是什麽環境,那可是大家都在等著宣布誰最終申奧成功的時候,誰的神經不是繃得緊緊的。可你宣布的人故意玩文字遊戲,故意讓華夏人誤會,等到華夏人以為自己成功的時候才出來潑冷水,給了整個華夏當頭一棒,你敢你不是故意的?

    這事經過某些西方媒體的報道之後,華夏可是被嘲笑了好久,讓所有經曆過這件事的人都生出了被人惡意當醜戲耍的憤怒——新千年你給我玩這手,真不是個東西。

    無論是發泄心中的那口惡氣也罷,還是領導們為了自己的仕途也好,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成績來。如百米賽跑這等田徑賽場上那顆最耀眼的明珠要是能把它摘下來,哪怕隻是做出一些突破,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亦是對那些故意耍手段惡心人的家夥的反擊,隻要腦子還清醒的人都不會把許昂這個降神兵給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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