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這是怎麽回事?”

    英媽媽的話不隻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也問出了那位國字臉的警官想要的話。

    事情畢竟涉及到米國人,在這個還未步入千禧年的時代,沾上外賓的事馬虎不得。

    你你許昂一家子看起來就是一普通老百姓,而且看你們的穿著和住處也不像是能與外國人有接觸的家庭,怎麽就會有一個米國來的律師給你們送錢?

    這樣的好事為什麽輪不到我,事情可得弄清楚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行走的五十萬。

    國字臉警官觀察著許昂,夥子,你大好的年華,年紀輕輕的可別走錯了路。

    許昂知道這件事必須得解釋,不然肯定得惹出麻煩來。於是,他技巧性的回答道:“讀初中的時候英語老師讓我們交筆友,最好是交會英語的筆友,彼此之間試著用英文交流,用這樣的方法來提高英語成績。我記得當時跟你過了的,你不會忘了吧媽。”

    在這個網絡還不發達,電腦在國內還是有錢家庭的玩具,大家玩著帝國時代,半條命等遊戲的時代,交筆友還非常流行。許昂的初中英語老師確實鼓勵過大家那樣做,隻不過學生做沒做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是有這麽回事,但是……”

    英媽媽看了亨得利一眼,欲言又止。

    許昂道:“我也沒想到我的筆友湯普森先生竟然會給我這樣大的幫助。老媽,我讀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有了,你也不用再為了這個發愁。”

    非親非故就拿別人的錢,以英媽媽的性子是拒絕的,但一想到許昂的學費問題,她選擇了沉默。

    自家事自己知,以她的能力養活兩個孩子已經很勉強了,再想為許昂湊出學費來,那是遠遠無法做到的。家裏那兩千塊不到的存款還是她起早貪黑的做活,加上平時從牙縫裏省出來的錢,可這點錢連上大學的第一期學費都不夠,更別孩子的生活費了。

    華夏的家長就是這樣,自己平時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瓣花,可一旦牽扯到孩子的事,上萬的錢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拿出來,尤其還是關於孩子讀書的大事。畢竟,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已深入人心。

    亨得利這時也出言:“不得不,許昂先生的運氣非常好。湯普森先生與你成為筆友時恰好是他來到華夏在北平的一家大學做外教的時候,據他所,許昂先生對他正確的認識華夏起了非常大的幫助。”

    這助攻可以。

    許昂暗暗為亨得利點了個讚。

    沒見那國字臉的警官已經不再用審視的目光觀察他了麽,想來是許昂的解釋和亨得利的話起了作用。

    “楊警官,還有這位律師,都快中午了,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

    英媽媽的話題轉換得非常生硬,她也是看出了那國字臉的警官對許昂審視的態度,這讓英媽媽很生氣。

    警官又怎麽樣,也不能隨便懷疑人吧,那可是我兒子,我還能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明明是那外國律師自己找上門來的,不關我家昂的事,你要懷疑也該懷疑外國人才對,怎麽隻盯著自己國家的老百姓,沒你這麽做事的。

    能成為警官的人不可能看不出英媽媽這麽明顯的表態,他略顯尷尬的笑了笑,道:“吃飯就不必了,職責所在,大姐你別介意。這兩高考,對孩子來很重要,還是讓他多休息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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