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站在原地,忡怔地目睹著遲重與徽盈纏鬥在一起,居居哭笑不得地攥緊了拳頭。

    就在方才,她已經明顯感覺到手腕處蒼炎斧的異動了!

    還真是每次得受點傷才能順利將其召喚呢!

    難道以後要想成功召喚出蒼炎斧,都得先主動迎上去讓敵人把自己打個半死才成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蒼炎斧要它何用?

    漸漸的,在掌心一陣發熱發癢後,終於攥緊的拳頭中心,多出了斧柄。

    看來,無絕人之路!

    即便是以後自己還是無法正常召喚蒼炎斧,但這好歹也是自己在生死攸關時刻的一道保命符!

    心情大好,眯起眼睛盯著那穿著華麗的徽盈,手腕一抬,刷著蒼炎斧便向著徽盈衝了過去。

    “遲重,讓開!”對著遲重一聲暴喝,雙手握著蒼炎斧,便向著徽盈直直地劈了下去。

    一道金紅色的光順著蒼炎斧劈下去的地方一閃而過,掀起了無數的浪花。

    瞬間,四野寂靜,鴉雀無聲。

    金紅色的光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徽盈身上,旋即,剛才還對著遲重張牙舞爪,好不惡毒的婦人,便如羽毛一般,任風吹起,隨後整個人重重地拍到了石柱上,石柱因受不住強烈的撞擊,被段成好幾截。

    伴隨著石柱四分五裂,徽盈跟著跌落在地,一塊巨石從而降,砸在了徽盈的腿上。

    嘎吱嘎吱的骨骼碎裂聲與徽盈的慘叫聲同時響起,場麵已然失控。

    遲重蹙眉,瞪著眼睛看向居居,顯然也在為她的突然爆發而感到震驚。

    居居臉白如紙,她緊緊咬著唇瓣,雙腿發軟,左右搖晃幾下後,終於一屁股跌坐在霖上。

    “居居!”遲重下意識地衝過來,將居居摟進了懷裏。

    雖然方才他的確有一瞬間的懷疑,可看著居居慘白的臉,還是習慣性湊上來。

    居居看著遲重,抿唇得意地露出淺笑,“遲重,我贏了,我打了那個溺愛兒子的母親,我要給他們教訓,我要讓他們去牢嚐盡九重最惡毒的刑罰,隻有他們受盡痛苦與淩辱,方可告慰亡魂!”

    泊衡被自己刺了個對穿,就算那是泊衡故意的,但自己也是親手讓他嚐到了錐心之痛。

    而那個將自己兒子溺愛成了罪犯的母親,自己也用蒼炎斧傷了她!

    唇畔勾起蒼白的笑容,因為耗損了全部的仙力來運用蒼炎斧,如今實在是已經精疲力竭了!

    當真可惜啊!

    即便現在泊衡和徽盈都已經受了傷,隻要自己稍微動一動,甭管拿什麽兵器往他們身上戳一戳,或許真的就給那些枉死的女仙們報了仇。

    可是,當真可惜啊!

    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多餘的力氣了,甚至眨一下眼睛都要用過半的修為來驅動,更別是再次召喚蒼炎斧了。

    “被泊衡殘害的女仙,故居在此向各位謝罪了,故居仙法不精,凶手又有強大的背景,神實在是不能將其撼動,”頓了頓,居居便就這樣躺在遲重的懷裏,仰頭望,兩淚漣漣地繼續道,“我故居在此立誓,若我有朝一日能飛升上仙,定手刃真凶,替爾等伸冤!”

    “不必等了!”突然,不遠處一聲冷笑,一個男子的聲音冷冷地傳來。

    話音未落,居居和遲重便同時轉頭,循聲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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