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偷。”安柔反駁道:“那是……是我自己攢的錢!”

    

    顧凝嗤笑一聲,用手指抬起安柔的下巴,迫使對方昂頭看她,“你都沒有賺錢的來源,從哪攢的錢?還不是唐禹斟給你的。”

    

    尖銳的指甲劃過安柔下顎薄薄的皮膚,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安柔眼神躲閃,想往後縮,躲開顧凝的挾製,顧凝卻率先鬆開了手,揚手就給了安柔一巴掌。

    

    “唐禹斟的錢就是唐家的錢,你拿了唐家的錢去買東西,就得歸還!”顧凝用紙巾擦拭自己的手掌,嫌棄地道:“臉上摸那麽多粉底,髒死了。”

    

    安柔捂住腫脹的臉頰,頭昏眼花的厲害,再聽到顧凝嫌棄的話,險些一口血吐出來。

    

    眼尖的瞥見走來的唐禹斟,安柔幹脆的往地上一坐,維持著柔弱的姿勢開始啜泣起來。

    

    唐禹斟走來時正好看到顧凝趾高氣揚的站著,安柔趴在地上,捂著臉哭的一幕,眉心狠狠的皺了一下,“她又怎麽惹你了?”這句話是對著顧凝的。

    

    “她拿了唐家的錢,我讓她還回來。”顧凝見唐禹斟來了,臉上的神情也絲毫未變,隻瞥了對方一眼。

    

    “怎麽可能。”唐禹斟伸手把安柔從地上拉起來,心疼的摸了摸安柔腫脹的臉頰,不滿地道:“安柔不是那種手腳不幹淨的人。”

    

    “是啊,她不是,那她買首飾錢的從哪裏來的呢?你別告訴我,在唐家當保姆,能賺幾百萬。”顧凝支著臉頰,笑意森森,“唐禹斟,你是真的有錢啊,給安柔的錢夠給公司全部員工發年終獎的了啊。”

    

    唐禹斟順著顧凝的視線看去,見到那條明顯價值不菲的項鏈,臉上變了變,他記起自己曾經給安柔打過不少錢。

    

    “唐總。”安柔委委屈屈的抓住唐禹斟的袖子,聲地道:“你本來昨答應我,今帶我去買東西的,結果……”她咬了咬牙,淚水從眼眶滾落,本該是梨花帶雨的一幕,卻被半邊腫起來的臉破壞了,顯得有些滑稽可笑,“所以,我隻能自己給自己買了,但是夫人還藥我把項鏈給她,因為項鏈是我偷拿唐家的錢買的,應該收回。”

    

    唐禹斟看了看顧凝,又看了看安柔,他當然覺得安柔值得心疼,是顧凝找茬,但他剛被顧凝挫過銳氣,現在已然沒了和顧凝爭吵的力氣,一時間猶豫不決起來。

    

    安柔見此,眼底劃過一絲怨恨,覺得現在的唐禹斟不但沒有像以前一樣愛她了,還變得非常慫,心裏的不滿大大增加。

    

    可是她清楚,如果唐禹斟不肯給她撐腰,她一個人是絕對無法和顧凝抗衡的,這樣想著,幹脆一咬牙把項鏈摘下來,恭恭敬敬遞到顧凝手裏,可憐兮兮地道:“我給就是了。”

    

    “這本就是唐家的。”顧凝輕描淡寫的把項鏈放到一旁,轉而看向安柔手腕,“等等,你手上的項鏈也摘下來。”

    

    安柔捂住手腕,氣的咬牙切齒,暗恨顧凝根本不懂得收斂,已經給了項鏈還不肯放過她。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情人被磋磨,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非常屈辱,唐禹斟終於開口了,“夠了顧凝。”他把安柔護在身後,語氣強硬了那麽一句,又放柔道:“她已經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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