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馮程程驚慌失色無助的祈求。
突然吧……趙燦竟然沒有憐憫，而是生出一絲絲的變態想法。
“不許哭，再哭我弄死你。”
趙燦惡狠狠的警告，馮程程立刻閉嘴，忍止不住抽泣聲。
此時畫麵很違和，馮程程被製服在床上趴在，趙燦從身後按住她的雙手，腰部抵在馮程程。
安靜下來，馮程程才意識到她的浴袍早就掉了，現在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小偷眼睛。
小偷沒有發出聲音，但馮程程能感覺到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身子。
而且馮程程身子突然僵硬，她感受的有個東西在變大。
小偷快變成采花盜了。
“嗚嗚嗚……”
“呃……抱歉。”趙燦畢竟不是壞人，搖搖頭回過神，“隻有你不叫救命，乖乖聽我話，我就不殺你，聽到沒有？”
“嗯嗯嗯。”
她重重點頭。
趙燦鬆開手，看著抽泣的馮程程。
“你轉過來。”
“不——”
馮程程使勁搖頭，慌忙之中抓過來，被子裹在身上。
“你到底是誰呀？你要錢我給你。”
“我不要錢。”
“你不要錢，那你要什麽？……你你你別亂想，我是不可能讓你得逞的。”
“哦？是嘛？”趙燦嘴角上揚，勾勒出一副邪邪的表情，雙手撐在馮程程兩邊，俯身湊上去，馮程程戰術性後仰，用手擋住他。
“你別亂來，要不然我真的叫救命呐！”
“馮程程對吧，馮敬堯的女兒，你說這上海灘有多少人盯著你？我要是把你給睡了，是不是做了很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馮程程雙手拽著床單，“有本事的話，就就亮出你的真麵目？”
趙燦笑了：“沒想到你還是個顏控，你的意思是我如果怎麽帥你就是答應，長得不帥就是強暴？嗬、女人，真現實。”
“我沒那個意思！我也不可能答應你，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誰，你來我房間到底要幹嘛？”
趙燦伸手拉她裹在胸上的被子，想看一看。這人總是這樣當露出真麵目的時候，每個人都會顧及什麽，會裝出儀表堂堂的紳士風度，當帶著麵具示人的時候，又會是另外一種人設。
“你幹嘛？”馮程程趕忙製止，推開趙燦的手。
“別害羞，讓我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你把麵紗取下來讓我也看看。”
“要不這樣，我們一起取？”
“不可能。……不是你到底是誰啊，進來也不偷東西。”
這時，咚咚咚呃敲門聲響了。
“程程。”
說完就傳來開門的聲音。
“我去……”
趙燦慌了。
她房間的窗戶都是封死的，要逃出去隻能從客廳，那必然和她媽打個正麵。
“我警告你別耍花樣，要不然我真捅死你。”
趙燦舉著匕首威脅她。
環顧左右，想去衣櫃躲起來，可惜衣櫃是那種一格一格的，除非把他大卸八塊塞進去。
此時，腳步聲越來越近，大概已經走到臥室門口。
趙燦情急之下別無選擇隻能跳上床，先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這一下全暴露了，趙燦看愣了兩秒，又白又大，來不及欣賞就將自己蓋住，然後把她拉過來，摟在懷裏，隻露馮程程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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