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阮朝走來的武空空也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走上樓,環視一圈古色古香的房間,倒也十分雅致。

    寧阮緩步在房間內參觀,走到書桌台前看了看武空空寫的詩句,“空空,沒想到你毛筆字寫的這麽好?”

    武空空:“一直就有練習,所以寫得還行。”

    寧阮:“噢,不錯,挺賢惠的,以後是個好妻子。”

    武空空淡淡一笑,餘光瞄了一眼在窗邊看風景的趙燦,趙燦突然覺得今天武家的院子特別好看。

    “嗬。”寧阮鄙視了一眼那慫貨,轉身繼續參觀,走到床邊停下,伸手摸了摸鏤空雕花,“這床有點曆史了吧,紫檀木的,真行。”

    武空空:“有幾百年了,聽爺爺說是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反正很多輩之前定做的。”

    “哦,原來如此,嘿,你和趙燦晚上就睡這床嗎?”寧阮突然做出好奇的樣子問。

    武空空:“呃……”目光望向窗邊,“咦?阿燦呢?”

    寧阮扭頭看去,好家夥溜了。

    不溜是傻子。

    趙燦翻窗而逃的。

    待不下去了。

    我承認我慫了。

    寧阮看著空空如也的窗邊,嘲諷一句:“真是慫,敢做不敢當。”

    說完,看向武空空,認真打量這位兒時的玩伴,如今的確長得很漂亮,不過……

    女大十八變?

    變得和自己印象當中的武空空完全不同呢?

    雖然是兒時的記憶,但終究還是有一些的,“空空你變化好大,要是在大街上遇到,我可能都認不出你來了。”

    “是嗎?我覺得我沒怎麽變,你也沒怎麽變,你小時候就不喜歡穿裙子。”

    寧阮:“你記錯了,我小時候穿裙子。不信?我有照片,我給你看。”

    寧阮在qq空間裏,找到一張老照片。

    照片是兩人10歲左右,武亥帶空空去帝都找寧立恒,大家一起去紫禁城遊玩,寧阮和武空空的合影。

    合影上兩人站著太和殿前的廣場,穿著白裙子,據寧阮說這裙子是一起去買的,一人一條。

    武空空盯著照片看了半晌,陌生。

    寧阮也湊近,“還別說,你和小時候長得的確不同……”說著,寧阮打量身邊的武空空,“空空,你都不記得了嗎?”

    武空空:“12歲之前的不記得了,之前我把房子燒了,當時上了一場大病,小時候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大多數都是我媽講給我聽的。”

    寧阮:“哦,不好意思。”

    武空空:“沒事……阮姐,對不起。”

    寧阮:“嗨,有什麽對不起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我寧阮不稀罕,送給你了。”

    武空空:“嗯。”

    寧阮:……

    ……

    趙燦此時回到靈堂守靈,武亥畢竟是自己的師兄,雖然是沾了寧立恒的光。

    趙燦想起了什麽事,於是問旁邊的武母。

    “巧巧,我問你一個事,就是我剛才去公墓,看到武師兄旁邊還有一個墓,是無字碑,埋葬的是誰啊?”

    武母風輕雲淡的說:“武家人。”

    趙燦:“我當然知道是武家人,我指的是具體的誰啊,為什麽是無字碑,還有祠堂裏的那個無字靈位,這兩樣是連起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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