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燦喝醉了,在外麵嚷著要找殺手……
武空空知道趙燦有這個本事,也有很多道上的人樂意幫他這個忙。
他有這個膽量幹出這種事!
不過……
他那麽較真幹嘛啊。
武空空超級無語,按照趙燦這種霸道,什麽都是她的,誰都不能碰,碰了就要殺人滅口,太……霸道了。
我又不是你的東西。
很煩,很大怨氣。
翻身下床,披上外套,穿上拖鞋,匆匆跑下樓。
心情五味雜陳,雖然他在耍橫,但是武空空心裏知道,若不是深愛,自然是不可能做出如此過激的事情。
想到趙燦幾個時前,在武家大院做出那副恩斷義絕的臭表情,還故意當著自己的麵,改備注,很可惡的一件事。
其實也不止一次對自己做出紮心可惡的事情。
很多次,已經記不起來有多次,都是自己熱情,卻被趙燦一盆冷水潑上來,她也沒有解釋,隻是默默承受。
上次電話事件,本來很久沒有接到趙燦的電話,激動的跑出去接,結果被冷嘲熱諷,掛斷電話後,哭了很久。
每一次都斷了,總是斷不了。
為什麽一聽到他,就會心亂,還每次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江寧冬運會開幕前也是一樣,趙燦喝了王花父親的多鞭酒。
武空空都搞不清楚他和那玩意兒幹嘛。
在酒店醉的一塌糊塗,武空空剛好也在酒店安排武家班的成員,遇到王花,得知趙燦在客房,於是拿著房卡開門,進去照顧他。
結果……
守宮砂都被搭進去了。
以至於開幕式當,大雪紛飛,她在台上唱曲,他在台下為樓酥婉撐傘。
那時候的心情無人能懂,無能知曉。
飛雪飛進了心間。
她從猶如古代富貴人家的姐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沒有人敢罵她,沒有人敢她,更沒有人在她麵前她的不是。
偏偏趙燦不止一次指著自己罵,馴學生一樣馴她。
她覺得趙燦其實根本就不喜歡自己,要不然怎麽可能這樣對她,卻不罵寧阮,還縱容她。
憑什麽,寧阮那麽胡來,拿槍指著他,他都不生氣。而我一丁點任性,他都厭惡至極,些紮心的話。
武空空覺得自己就是賤,找罪受。
這一次去,他一定會罵我,但是最後一次,要是再罵我,我就出國,再也不回來了。
……
匆匆跑過長廊,跑到前院,推開大門,走下台階。
巷的午夜,商鋪緊閉,隻有前方路邊燒烤攤還在營業。
武空空看到嚷嚷的趙燦一手提著啤酒瓶,一手在打電話,豪言壯語,理直氣壯的找殺手,要殺武空空的‘男朋友’。
這一切都在一個警察局局長的麵前發生。
楊宴霆那叫一個汗顏啊。
當著我的麵,毫不避諱,凶神惡煞的打電話買凶殺人。
真是打臉啊。
要是其他人敢這樣囂張,楊宴霆早就叫他做人,扔進去一年半載是出不來的。啥玩意,還買凶殺人,牢底坐穿。
但是……
趙燦啊。
楊宴霆隻能勸別衝動。
這話從楊宴霆口中出來,他自己都覺得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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