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都賣了,又舔著臉去贖回來,我丟不起那個人。”阿依熱執拗的說,“又不是什麽特別貴重的耳墜,我家多得是,你們要,我到時候一人送你們一對。”

    “賣了多少錢?”趙燦問。

    “忘了。”

    “忘了?你說不說。”蘇輕語上去指著阿依熱,“你到底說不說。”

    “哎呀,你們煩不煩,八千行了吧,補了項鏈,買了身衣服,還剩300塊錢。”

    “就剩300塊錢了?你......我去,你氣死我。”蘇輕語氣得臉紅耳赤,“敗家娘們兒,以後誰娶了你,你還不得把家敗完。”

    阿依熱反駁:“我就是敗家,錢是我的,我想怎麽敗是我事。我.....我以後找個趙燦這樣錢花不完的老公養我不行嗎?”

    “咳咳咳.....那個,呃,別扯上我,我有女朋友了。”趙燦有點慌,把薇薇安摟緊了一點。

    薇薇安瞄了一眼趙燦,“你慌什麽,做賊心虛嗎?”

    “沒有,沒有。”

    蘇輕語說:“阿依熱你有點腦子行不行,你那副耳墜才值八千嗎?和田玉的,還是銀古飾,怎麽也值一萬多吧,八千你就賣了?服了你了,走我給你贖回來。”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認,我是不回去的。”阿依熱態度很強硬,就是我主動願意賣的,不是人家逼迫我的,賣高賣低都已經成定局,自己斷然不會去撒潑鬧事吼著賣低了,你要退給我,或者補錢,要不然你就是奸商。

    “阿依熱其實很愛麵子的一個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她說不去,八抬大轎也抬不起。”蓯蓉低聲說。

    “是啊,隻是賣低了,這有點虧,但也是她主動去賣的,哎......”薇薇安說。

    趙燦知道阿依熱之所以如此又底氣賣虧了也不覺得有什麽,那是因為人家家裏有錢。

    她們四個女孩子裏麵,一個蘇輕語是地道的魔都人,父親是開工廠的,家裏有錢,而且更氣人的事,蘇輕語家還拆遷了,拆遷後在靜安區賠償了2套房子和一筆樂觀的補償款。

    然後就是阿依熱,雖然每個月的生活費父母定時打給阿依熱,阿依熱也定時就用完了,也很少再向父母要錢,就蹭吃蹭喝熬到下個月。但是趙燦和薇薇安她們三個都知道阿依熱是個富家女,家裏是有錢的。

    至於她家是做什麽的,都沒人問,畢竟問那麽多總不好吧,這次去西域看了就知道了。

    四個女孩子裏麵,兩個富家女,兩個家庭稍微普通一點的薇薇安和蓯蓉。

    不管怎麽說,能從小培養藝術,讀魔都戲劇學院的學生,家裏麵都是不錯的。

    別看阿依熱和蘇輕語吃不了虧,就薇薇安和蓯蓉也都是那種,現在的女孩子誰又受得了一點點委屈,隻是沒惹到她們吧,要不然絕對和今天阿依熱和蘇輕語一樣鬧騰。

    總之,一拖四不好玩。

    “好了,竟然阿依熱不去,就算了吧。”趙燦從垃圾桶裏撿起手鏈塞到蘇輕語手裏,“拿好,人家阿依熱舍命跳進河裏找到的,好好珍惜。”

    “聽到沒有,要好好珍惜,看到這條手鏈就要想到是我用生命給你找回來的,內疚一輩子吧,讓開。”推開蘇輕語,栽倒在床上睡覺。

    “嘁,我會內疚一輩子,我才不會。”蘇輕語帶上手鏈,“做工這麽差,修了等於沒修,醜死了。”

    阿依熱一聽這話起床就朝蘇輕語衝過來搶她的手鏈,“醜就別戴,還給我。”

    “我的手鏈,我不能說醜嗎?你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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