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過去的豬怪很好對付,很快,歐陽沉淵和白子安都過來集合了。

    他們手裏都拿著提前準備好的短刀,刀上麵有血跡。

    “已經全部解決了。”白子安擦拭了一把額頭的汗,有些心有餘悸,“我還從來沒有這麽大開殺戒過。今天是第一次。”

    歐陽沉淵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他隻是從地上抓起一把雪,安靜地清理自己的短刀。

    “事情比想象中順利很多。我原本以為需要一周的時間——甚至更久,但事實上,我們隻用了三天。”夏目魚說道。

    夏目魚抬頭望著那片雪地,上麵依舊橫七豎八地躺著豬怪,隻是現在它們已經是一群死屍了,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處理豬怪的屍體是個大工程。我們可能需要花上一些時間。”歐陽沉淵說道。

    白子安擦拭了一把額頭的汗,說道:“我們先休息吧。今天實在太累了。”

    夏目魚忽然想起了他們的小木屋。好久沒有去他們的小木屋了,那裏裝著她、歐陽沉淵和歐陽彥清的回憶。

    夏目魚正這麽想著,便聽到歐陽沉淵開口說道:“我們去以前的小木屋睡。”

    這正和夏目魚的想法不謀而合。

    於是,夏目魚、歐陽沉淵和白子安跨過豬怪的屍體,尋找他們曾經生活的小木屋。

    雖然是夜晚,但那種方向感仍然存在,冥冥之中指引著他們前進。

    最終,他們抵達了小木屋。

    曾經幹淨整潔的小木屋,已經被豬怪造得亂七八糟了。夏目魚、歐陽沉淵和白子安齊心協力地一通打掃,才把小木屋重新收拾幹淨。

    小木屋又恢複了從前的寧靜和美好。

    “終於可以休息了。”白子安把自己放倒在那張唯一的大木床上,他看了看夏目魚,又看了看歐陽沉淵,“那你們兩個睡在哪裏?”

    夏目魚說道:“就睡在這裏啊。”

    白子安難以置信地說道:“你們三個以前就是這樣擠在同一張床上的?”

    夏目魚點了點頭:“對啊。畢竟房間隻有這麽大。”

    這對白子安來說是難以想象的。白子安的家裏雖然也不是很大,但他和妹妹都有自己單獨的房間。

    三個人擠在同一張床上,這麽擁擠,能休息好才怪。

    “今晚隻能先這樣將就一下了。”歐陽沉淵專心致誌地擦拭完他的短劍,把它懸掛在牆上,然後對白子安說道,“你往最裏麵去,我睡在中間,夏目魚睡最邊上。”

    “好吧。”白子安入鄉隨俗,一邊往靠牆的方向挪動了一下身體,一邊說道,“如果長期讓我和別人擠在一張床上我是接受不了的。幸好隻需要將就一個晚上。”

    很快他們三個都躺在了床上。

    也許是太累了,白子安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房間裏傳出了白子安均勻的呼吸聲。

    夏目魚挨著歐陽沉淵,和衣而臥。

    往常都是歐陽彥清睡在他們中間,但是現在歐陽彥清不在了。

    明明原來是他們三個,現在卻少了一個。

    如是想著,歐陽沉淵心中不禁一痛。

    歐陽彥清離開的這些天,雖然歐陽沉淵從來沒有提起過歐陽彥清,但歐陽彥清卻在他的心裏,一直從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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