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很快集合了。

    白子安乘坐著他的貔貅車,在巫師村莊入口的地方等待著夏目魚和歐陽沉淵。

    夏目魚和歐陽沉淵很趕到了,過了一會兒,黑牧生也來了。

    黑牧生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袱,那裏麵裝著各種各樣的迷醉藥。

    “你怎麽沒有坐你的車來?”看見步行而來的黑牧生,白子安有些驚訝。

    黑牧生很自然地把自己的包袱放在白子安的貔貅車上,然後硬擠上車,塞在歐陽沉淵和夏目魚中間:“我的坐騎這兩天狀態不太好,所以我決定坐你的貔貅車。”

    白子安上下打量了黑牧生一眼,似乎早已看穿了黑牧生的意圖。

    白子安“哼”了一聲,有些不滿地說道:“我看你是擔心路途遙遠,怕你的坐騎吃不消吧?你的坐騎吃不消,難道我的貔貅就能吃得消?黑牧生,你太小氣了。”

    黑牧生又被白子安看穿了心思,倒是也不辯解,微微一笑:“我養的那兩個小東西怕冷,我怕他們挺不過去。”

    白子安不屑地看了黑牧生一眼,不再說話了。

    於是他們四個擠在一輛貔貅車上,開始出發了。

    由於座位隻有三個,黑牧生塞在夏目魚和歐陽沉淵中間,夏目魚便不得不和白子安緊緊擠著。

    這時,白子安身上的那種特殊的冷香又傳到了夏目魚的鼻子裏。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夢,怪奇怪的。

    難道白子安真得到過她的夢裏?

    還是一切都隻是她自己夢出來的而已?

    夏目魚心事重重地看了白子安一眼,但是白子安好像並沒有什麽異常——除了看起來似乎有一點點沒有休息好之外。

    因為夏目魚在白子安那雙漆黑如瑪瑙的眼睛中發現了一些淺淺的紅血絲,那是沒有休息好的跡象。

    難道巫師真的有能力進入別的生靈的夢裏?

    夏目魚決定一探究竟。

    “昨晚我做了個夢,夢到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夏目魚主動說起了自己的夢,希望能夠通過白子安的反應試探出昨晚白子安是不是真得到過她的夢裏。

    夏目魚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白子安一眼,但是白子安卻平靜得沒有任何反應。

    歐陽沉淵和黑牧生也都對此沒有任何反應,由於原本三個生靈的位置上坐了四個生靈,坐位比較擁擠,所以歐陽沉淵的臉色不大好看。

    因為歐陽沉淵是最壯實的一個,個頭也是最高大的,體積比較大,他自己就需要占據比較大的空間,所以當黑牧生擠進來之後,歐陽沉淵的處境比較難受,他根本沒有太多心思參與到閑聊當中。

    黑牧生則想著什麽時候能再見到白詩宜,有些出神。

    唯獨白子安,表情淡淡的,不知道是在思索什麽,還是隻是單純地在發呆。

    夏目魚見其他三個小夥伴無一理會自己,便也沒興致再說下去了,無趣地終止了聊天。

    這時,她聽到黑牧生在耳畔叫了起來:“白子安,你爸爸回來了!”

    夏目魚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著黑色長袍、身材瘦高、表情嚴肅的男子騎著一隻凶神惡煞的坐騎,麵無表情地向巫師村的方向走了過來。

    男人的身後還跟著一些麵無表情的生靈,都騎著一些叫不出名字、但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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