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魚心裏很痛苦,但她知道歐陽沉淵一定比她更痛苦,隻是歐陽沉淵沒有表現出來。

    夏目魚隻好安慰歐陽沉淵道:“這也不能怪你。如果我當時能早一點發現彥清想啟動最高靈力取暖,我若是及時阻止他,也許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直到此刻,夏目魚仍舊沒有辦法接受歐陽彥清的身體被禿鷲分食的事實。

    “我已經和白子安說過了,下午請他給彥清送行,安撫彥清的元靈,讓他安心離去。”歐陽沉淵啞著嗓子說道。

    元靈,就是一個生靈的魂魄。

    當生靈死去的時候,元靈會恢複原本的動物模樣,獨自離開。

    夏目魚蹙眉道:“白子安是誰?”

    白子安,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

    歐陽沉淵似乎想起了什麽,被夏目魚這麽一提起,才猛然意識到。他說道:“差點忘記告訴你了,我們現在已經在巫師之村了。白子安是巫師家族最受器重的長子,未來的家族掌管者。你應該出來走走,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

    夏目魚虛弱地點了點頭。

    歐陽沉淵說完就離開了,剩下夏目魚一個人在房間裏發呆。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房屋不大,但是很幹淨,古銅色的牆壁上麵畫著一些奇形怪狀的圖畫,牆壁上還懸掛著一些形狀各異的“兵器”——在夏目魚看來那的確像是兵器,但是她不能百分之百確認。

    她走到牆壁麵前,看到一幅畫上,幾個赤著上身的長胡子男人正在和一群老虎打鬥,男人的雙腳則像蟒蛇一樣擺動。

    旁邊還有一幅畫,一個長發及腰、古銅色肌膚的女子盤腿席地而坐,她有六個手指,上升赤***部一直垂到地麵。女人雙手合在胸前,一群黑乎乎的烏鴉從遠方向她飛來。

    夏目魚又接連看了幾幅,這些畫都有很強烈的宗教氣息,但是她看不懂。

    “真是奇奇怪怪的畫。”夏目魚皺眉,心中暗自思忖。

    不僅牆壁上的畫很奇怪,屋子裏的擺設也很奇怪。

    比如說她旁邊這個圓凳子,設計是像一副象棋一樣的麵板,乍一看去,就像上麵擺了一副象棋。

    還有凳子旁邊的桌子,灰舊的桌子安靜地立在那裏,但桌子腿卻是彎彎曲曲的,像扭曲的藤蔓。

    “小姑娘,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一種不一樣的能量?”

    夏目魚正在皺眉打量著房間裏的一切,忽然看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出現在她身後。

    那老頭看起來有七十歲,卻絲毫沒有衰老的跡象,滿麵紅光,雖然須發皆白,目光中卻閃爍著狡黠的亮光。

    “您是?”夏目魚詫異地問到。

    老頭捋了捋胡須,笑嗬嗬地說道:“我是巫師之村的村長!聽說有客自遠方來,我特意過來看看!”

    夏目魚忙問好道:“原來您就是這個村子的村長。”

    “不必見外。”老者笑嗬嗬地說道,“白氏家族是我們巫師之村最聲名顯赫的家族,長子白子安更是靈氣十足,天資過人。你這次來找他們總算是找對了。”

    夏目魚雖然對老者所說的話一無所知,但她還是微笑地點頭配合著,表示自己的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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