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彥清小聲替夏目魚開脫道:“哥,她才剛來……”

    歐陽沉淵不想繼續理會夏目魚,便快速地吃完了自己的飯,出去練劍了。

    夏目魚對著盤子裏吃剩下的大半個雪鬼心髒,想起剛才歐陽沉淵和她說過的話。

    歐陽沉淵總是抓住一切機會擠兌她,令她感到很不悅。

    一種倔強和不服湧上心頭。

    “彥清,吃了這個,真得能夠提升學習靈力的速度?”夏目魚夾起咬了一口的雪鬼心髒,問歐陽彥清。

    歐陽彥清連忙點了點頭:“沒錯,姐姐。”

    夏目魚賭氣道:“你們能吃得下去,憑什麽我吃不下去?我不信。”

    歐陽彥清安慰她道:“姐姐,你才剛來到虛無幻境,不適應這裏的生存法則很正常。我們一直食用別的生靈的心髒,早就習慣了,等你慢慢適應就好啦。”

    一邊是剛才雪鬼心髒那令她作嘔的味道,另一邊是歐陽沉淵那張不屑一顧的臉。

    夏目魚最終還是決定不能被歐陽沉淵看低。

    她鼓起勇氣,再次夾起雪鬼的心髒,說道:“彥清,你看好了,我也是能吃雪鬼心髒的,我現在就把這個心髒吞下去。”

    夏目魚給自己壯了壯膽,一狠心,將雪鬼的心髒送到了嘴巴裏。

    由於味道實在太過難聞,夏目魚索性將剩下的大半個心髒一口放在了嘴巴裏,學著歐陽沉淵的樣子大口咀嚼。

    那種充斥滿整個口腔的、令她反胃的味道險些讓她吐了好幾次。

    這難以下咽的東西實在沒辦法仔細咀嚼,夏目魚索性將嚼了幾口的心髒一股腦地吞了下去,然後又喝了好幾口魚湯壓壓難聞的味道。

    歐陽彥清目瞪口呆地看夏目魚吃完了整個心髒,給她鼓掌道:“太厲害了,姐姐!我都想象不到你竟然一口氣吃完了整個雪鬼的心髒!”

    夏目魚得意地說道:“哼,我要歐陽沉淵知道,他能吃得下去的東西,我也能吃得下!”

    夏目魚跑到木屋外,見歐陽沉淵還在專心致誌地練劍,整個冰天雪地中,隻剩下一生靈一鐵劍。

    夏目魚曾經悄悄碰過歐陽沉淵的鐵劍,那鐵劍非常重,她幾乎拿不起來。

    但那沉重的鐵劍在歐陽沉淵的手中竟然輕如木片,在歐陽沉淵嫻熟的控製中收放自如,遊刃有餘。

    令夏目魚更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當鐵劍劈在空氣中的時候,竟然發出如皮鞭猛抽在石頭上的聲音,劈啪作響,如若不是親眼所見,她還以為是哪裏在放鞭炮。

    這絕非一般的力道可以做到。

    因為剛剛吃下了雪鬼的心髒,完成這麽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大事,夏目魚特別想在歐陽沉淵麵前炫耀,好讓他對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感到羞愧難當。

    於是,夏目魚便故意大聲說道:“彥清,還有雪鬼的心髒麽?我剛剛吃了一個,也就那麽回事兒嘛。是誰剛才諷刺我說我吃不了雪鬼的心髒來著。”

    歐陽沉淵揮舞鐵劍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顯然聽到夏目魚的話了。

    夏目魚得意洋洋地等待著歐陽沉淵羞愧難當的樣子,但令她失望的是,歐陽沉淵隻是簡短地停頓了一下,眼角的餘光象征性地往夏目魚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繼續專心致誌地投入到練劍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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