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頭女孩接著道:“我有一個很好的遊戲玩伴,他的遊戲名字叫火烈鳥,他每都陪我一起打地鼠,我們會比在一分鍾之內誰打死的地鼠更多。有一,他忽然消失了,並且長達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再上線,我給他留言也沒有回複,一個月後,他忽然上線了,我問他去了哪裏,他自己被關進了教管所。”

    夏目魚好奇地追問:“為什麽?”

    蘑菇頭女孩笑了笑:“我也問了他同樣的問題,他跟我了實情——原來這個打地鼠的遊戲是他發明的。他一直對計算機感興趣,自學了一些編程和代碼,自己也玩這個遊戲測試,但有一就莫名其妙被教管所的人帶走了,他涉嫌醜化市統大人,需要接受思想教育。”

    夏目魚十分驚訝:“地鼠和市統大人有什麽關係?”

    蘑菇頭聳了聳肩膀:“鬼知道。據是因為市統大人有一在等私人飛機起飛期間非常無聊,下載了這個遊戲來玩,發現裏麵設計的肥大的地鼠形象和自己非常像,於是就非常氣憤地摔了手機,命令把這個涉嫌醜化他形象的人找出來。火烈鳥就這樣被找到了。”

    夏目魚想了半,也沒想出來地鼠和市統大人哪裏相像。

    “估計是市統大人覺得地鼠的肥碩的形象和自己肥胖的樣子很像,所以認為這是哪個痛恨市統府的人在和自己作對吧。”蘑菇頭冷笑道。

    夏目魚道:“可是這也太荒謬了。僅僅憑著市統大人一個子虛烏有的聯想,就把人抓走了。後來這個事情是怎麽處理的呢?”

    蘑菇頭道:“火烈鳥當然堅持聲稱自己絕對沒有醜化市統大人。他在設計地鼠這個形象的時候,是因為自己的房子貧窮破舊,老鼠橫行,他痛恨這些老鼠,所以才設計了那麽一個遊戲形象。但是根本沒有人聽他的。他們把火烈鳥一通暴打,打到他承受不住,終於違心承認罪名,簽字畫押,然後被關進教管所為止。這個遊戲也就隨之壽終正寢了。”

    夏目魚瞠目結舌。

    蘑菇頭接著道:“不僅如此,火烈鳥的家人還要支付高達數萬元的侵權費用,同時他的父親和母親還要寫下一份認罪書,承認自己作為火烈鳥的監護人,沒有履行好監護饒職責,否則他父母就要定罪入獄。火烈鳥的父親本身就有心髒病,一直看不起病,靠吃藥撐著。這件事發生之後,他父親接受不了,沒多久就過世了。死的時候連一副棺材都買不起,屍體都放臭了。直到火烈鳥從教管所出來,才四處借錢安葬了他父親。”

    夏目魚非常震驚:“原來像薑老師這樣被誤會的事情不止一件。”

    “對啊。好人被冤枉,無辜的人被誤牛你有錯麽?我有錯麽?我們都沒有錯,我們隻是有不同的聲音而已。但是學校、市統府、洛市卻容不得我們有這樣的聲音,他們隻容得下歌頌他們的聲音。所以他們我們是問題少年,要管教我們。我一直很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是,我們的言論的對錯竟然是被其他人所決定的,他們甚至還能決定我們的自由。”

    夏目魚陷入了沉思。

    蘑菇頭歎了口氣:“所以才有清晨網站上的那句話,盛世之巔,屍骨成山。”

    教管們粗暴的喝聲傳來:“都抓緊時間吃飯啦,馬上下午的課程就要開始了。還沒有吃完飯的人,抓緊時間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