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問題少年。”夏目魚反駁道。

    “夏目魚同學,舒適的生活過得太多了,會讓人忘記自由的可貴。所以我每周都會留出兩的時間粒米不進,好讓自己的身體清晰地回憶饑餓的恐懼。隻有這樣,我才會珍惜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牽我想,這樣的生活你也該體驗一下。”

    校長麵無表情,犀利的薄唇微微動了動。

    夏目魚驚恐地看著校長。

    隻見校長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冷冷道:“我辦公室有位同學需要接受思想教育。”

    片刻之後,兩個個頭高大、麵無表情、戴著口罩、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了辦公室。

    他們不由分便蓋住了夏目魚的眼睛,堵住了夏目魚的耳朵,無論夏目魚怎麽呼叫都無濟於事。

    夏目魚隻感覺自己被粗暴地塞上了一輛車,然後“砰”地一聲車門關上,有一隻手把一粒藥丸塞到了她嘴巴裏,然後強迫她吞下。

    很快,夏目魚腦子一片混沌,昏睡了過去。

    一陣劇烈的顛簸把夏目魚吵醒。

    她的眼罩不知何時被拿下了,黑衣男子粗暴地命令:“下車。”

    不給夏目魚反應的時間,他們便連推帶搡地把夏目魚押下了車。

    出現在夏目魚麵前的是一個類似於清遠中學的機構,外觀看上去比清遠中學更加破落,唯一不同的是,正門上幾個大字赫然寫著——

    “問題少年治療中心”。

    “我不是問題少年!”夏目魚立刻大聲抗議,但由於嘴巴被封上了,她的抗議聲卻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啦嗚啦”聲。

    那兩個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並不理會夏目魚的呼救,他們粗暴地拎著夏目魚走向大門口。

    黑衣人機械地按下門口的呼叫鈴:“呼叫治療中心,有新人報道。”

    片刻之後,呼叫鈴裏傳來回話:“收到。”

    接著,那扇緊閉的大鐵門向一旁緩緩移開。

    這個門,可比清遠中學的大門高多了,又高又言,像一塊冰冷的阻隔,把裏麵的世界和外麵的世界阻隔開來。

    一群穿著治療中心統一定做的灰色服裝的少年正在被監督著跑步,他們衣服後麵印著一個大圓圈,圓圈裏寫著不同的數字,像極了監獄裏的囚服。

    夏目魚被帶到了一個陰暗的房間。

    一個戴著圓框眼鏡的禿頂中年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叫什麽名字?”

    夏目魚閉口不答。

    黑衣男子把她嘴巴裏塞的布拿掉:“回答訓導醫生的問題。”

    “我不是問題少年。”夏目魚固執地道。

    “每個剛到這裏的年輕人都是這麽的。”禿成地中海頭的醫生不屑地掃了她一眼,“你最好對我的問題有問必答,這裏可不是清遠中學,這裏是問題少年治療中心。記住,在這裏,你是有病的。”

    “要是我不回答呢?”夏目魚揚起下巴,冷眼看著禿頭的醫生。

    訓導醫生放下手中的筆,眼鏡後的那雙眼睛裏透出陰暗的光芒來。

    “知道訓狗師平時是怎麽訓狗的麽?”禿頭醫生冷冷一笑,自問自答道,“暴力。如果狗順從指令,訓狗師就會給狗一塊骨頭,表示獎勵;但如果狗不聽從指令呢?那麽訓狗師就會用各種個樣的工具折磨狗,直到那條狗聽話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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