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聖伊斯王宮目及之處,皆是一片狼狽景象。

    王宮外的草坪上,到處是折斷的樹枝、被連根拔起的樹、被吹落的樹葉,還有幾隻慘死在暴雨中的鳥兒。

    “它們真是太可憐了。它們是無辜的,卻不幸死在了****裏。”夏目魚一邊幫動物收拾殘骸,一邊心疼地道。

    宇文歎了口氣,安慰她道:“無辜的生靈太多了,但每個生靈都有自己的劫數和定數。有時候,我們幫不了它們,因為它們命該如此。”

    夏目魚和宇文把那些慘死的鳥兒、兔子等的屍體都收集起來,草坪大到一望無垠,夏目魚和宇文走了很久,來到王宮的溪邊。

    因為剛下過雨,溪裏的水暴漲。

    溪水旁邊的土地也更加鬆軟,夏目魚和宇文毫不費力就挖了一個坑,把那些死去的動物的屍體放在裏麵。

    “安息吧,可憐們。”她輕聲道。

    安頓完動物,夏目魚還在上麵插上了一段的樹枝,以示紀念。

    一回頭,才發現宇文正盯著她看。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夏目魚一臉不解。

    宇文看她的眼光,就好像看一個外星人。

    “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麽……仁慈的人。”想了一會兒,宇文發現還是用“仁慈”這個字兒比較合適,所以他又強調了一遍,“沒錯,仁慈。”

    “仁慈?我隻是覺得它們很可憐,順手安葬了它們而已。”夏目魚道。

    “王宮裏沒有像你這樣的人。我見過王宮更多的一麵,是自私和殘酷。”宇文望著夏目魚,心想幸好她從在王宮外長大,還保留著一個孩子的純真和善良。

    這種純真和善良,對於在王宮內長大的孩子來,是極其少見的。

    “‘君王絕不能懷婦人之仁’——這是我在王宮內聽得最多的一句話。”宇文笑了笑。

    “為什麽會有這個法?”夏目魚很困惑。

    宇文搖頭無奈地笑了笑:“不知道。或許懷有婦人之仁的人,也做不了君王吧,所以王宮向來流傳著那句話。”

    夏目魚道:“我沒有當君王的心。我隻是一個連自己學業都搞不定的孩。”

    夏目魚和宇文又為那些死去的動物默默祈禱了幾分鍾,宇文站起身來,對夏目魚道:“走吧。它們在之靈肯定會感謝你的。”

    “等一下。”夏目魚驚奇地望著麵前的溪,好像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宇文也好奇地順著夏目魚的目光望去,隻見溪水湧來的方向,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時上時下。

    “那是什麽?”夏目魚向前走了幾步,好讓自己能夠看得更清楚。

    宇文也蹙起了眉頭。

    近了,近了——伴隨著急促的溪水,那團黑乎乎的東西也越來越近了,夏目魚定睛一看,原來竟然是一隻巴掌大的貓兒,瘦成了皮包骨頭,漂浮在溪水裏。

    “是一隻死地的貓。”宇文道,“我們把它安葬在那些鳥兒的旁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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