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笑踩著高跟鞋看著麵前的高大漂亮的建築,鋥光瓦亮的寫字樓清楚的反射著瓦藍的天空,可高笑的心情卻一點都晴朗不起來。

    步伐沉重的走向電梯,眼看著電梯在自己麵前合上最後一絲縫,高笑蹬著高跟鞋快跑兩步:“等等我!”

    電梯應聲而開,穀雨卻停住腳步,臉上機械的換成職業微笑:“靳,靳總,早上好。”

    靳煜手指按住電梯按鍵,挑眉看著外麵頭發淩亂的高笑,似笑非笑:“上不上?”

    高笑收回邁出的腳步,理順跑亂的劉海,擺出一副職場精英的派頭,“不了,靳總,您先請,我坐下一趟。”

    靳煜手指按到旁邊的按鈕,“預祝你上班遲到。”

    趁著電梯合上的最後一秒,高笑擠進電梯,“多謝靳總。”

    靳煜搓了搓手指揣進西褲口袋裏,從電梯門的反射看高笑,高笑恨不得把頭縮進脖子裏,整個人像一隻窩窩囊囊的鵪鶉。

    不怪高笑窩囊,任誰昨天把老板罵了個狗血淋頭,都不會比高笑更硬氣。

    高笑昨天相親遇到了一個難得的帥哥,人帥多金有情趣不賣弄,高笑連孩子上哪個幼兒園都想好了,然後就被霸道靳總一個電話喊回來加班。

    聽靳煜的語氣還以為恒盛要黃了,高笑火急火燎的和帥哥道別然後趕回單位。

    趕回單位的高笑差點被氣死,要是真有什麽急事也就算了,偏偏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給她五分鍾蹲洗手間都能搞定好不好!

    高笑一口血噴出三米高,從單位出來就被閨蜜拉去喝酒,聽著閨蜜痛罵男朋友,高笑的酒勁也跟著上了頭,打電話給靳煜發泄自己兒子不能如期上幼兒園的憤怒。

    靳煜的作息很有原則,十點半之後不接電話,但是來電的人是高笑……

    高笑是公司的第一批元老員工,畢業就在自己公司,可以說是和公司一起成長起來,靳煜想了想,還是接起來高笑的電話——

    “靳煜,你大爺!”

    靳煜把電話拿到眼前,反複確認這是高笑打來的。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幹了什麽?你耽誤我兒子上幼兒園了你知道嗎?”

    “……”

    你個母胎單身哪來的上幼兒園的兒子?

    “我上班六年,工作經驗九年半,你算算老子加了多少班!你是不是自己沒長手,連你那破車上保險都是我給你辦,你六年買了兩套房,裝修都是老子給你搞,你又特麽的不給我住……”

    “老子給你打工,又不是你私人保姆,我掙你工資人又沒賣給你,資本家都沒有人性……”

    “狗東西,壓榨人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你那別墅是不是拿我的骨頭渣子墊的地基?啊?你說話啊!”

    靳煜:……這女人瘋了吧?

    “怎麽不說話?你那破手機是不是壞了,留著墊桌子嗎?嗯?破爛!”

    高笑罵爽了,利索的掛掉電話,然後就跳上沙發耍酒瘋去了。

    靳煜坐在床上,拿著手機,淩亂了半宿。

    “高笑。”高笑自己撞槍口上了,靳煜可不想這麽放過她。

    就像課文沒背下來,上課卻偏偏被老師點了名,“是,靳總,有什麽吩咐?”

    高笑是恒盛第一狗腿子,舔老板的技能無人能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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