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話音剛落,一枚金光湛湛的令牌,就被她取了出來。

    這枚令牌約莫巴掌大,似乎是由一種異金鑄成,表麵有象征南王室的金竹浮雕。

    王鴻乍一看覺得好像是一件靈器,但在仔細觀察之後,又發現裏麵有些他也看不明白的東西。

    朱顏手持金色令牌,輕聲念誦著頗具古意的咒語,那明晰而悅耳的聲音在空中不斷回蕩。

    隨著她每吐出一個音節,金色令牌上的金光便會明亮一分,而周圍被虛域扭曲的空間,也逐漸恢複了正常。

    眼看虛域的影響將要被抵消,宋遠在下方也待不住了,蹭的一下便衝上了空,虛立在眾強者麵前。

    此時的宋遠已經沒有之前的威嚴和冷酷,被嚴重克製他的六字箴言咒,狠狠砸了一下之後,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狼狽。

    不過托佛門真法的福,之前他激發的魔性,也被六字箴言咒給壓了下去。

    現在宋遠出手的威力或許會下降,但恢複了理性的涯刀,反而比剛才更難對付了。

    就在雙方互相對峙的時候,原本還在交手的宋清和陳邕化,也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宋清倒沒什麽可,一言不發的飛到宋遠身後,麵無表情的加入了對峙。

    而陳邕化就比較糾結了,曆來強勢的宋遠,貌似吃了不的虧,而原本能做勝負手的虛域,好像也被朱顏給抵消了。

    不過當他看到萬歸流眼中的寒意之後,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隻好也板著臉飛到宋遠身後。

    之前雙方在氣勢上的對拚,被剛趕過來的兩人打斷,宋遠那冰冷鋒利的目光,也逐漸恢複了正常。

    “南王令!朱濤那陰險人,還真是寵你這個妹妹啊。”

    宋遠看著朱顏手中的金色令牌,略帶嘲諷的道。

    朱顏不在意的笑了笑,朗聲道:“似宋家主這等對族人動概打殺的冷血屠夫,自然不知道何為親情。”

    宋氏雖然有一些中古兵家傳承,但宋遠本人卻更崇尚法家之理。

    整個嶺南執法都極其嚴格,任何敢違背律法之人? 哪怕是宋遠的親弟弟? 都會依法處理。

    而宋氏這樣的大家族,單是嫡係族人就數以千計? 當中出一些敗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他們偏偏遇上宋遠這個較真的家主? 有族人犯法被斬也就很正常了。

    這事情要是擱在地星,絕對會被當作典範來宣傳稱頌。

    可放在親親相隱的東武洲? 宋遠也就成了很多人口中的冷血屠夫。

    不過也正是他這份公正無私,才能讓嶺南百族心悅誠服的團聚在宋氏身邊。

    似宋遠這般性格? 自然沒興趣辯論依法治國的重要性? 他那鋒銳的目光掃過朱顏之後,居然越過其他巔峰宗師,直接盯上了著裝古怪的王鴻。

    “王城主,我還真是看了你? 不過你我之間? 並沒有化不開的矛盾。”

    “不如棄了你身前這個女人,來助我一統南,等到八州抵定之後,我封你為雲州之主。”

    魔性消散的宋遠,對王鴻這個神秘莫測的年輕人? 越發的忌憚起來,甚至不惜許下雲州之主的位置? 也想要拉攏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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