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的任務描述是因為這些麽?人類果然是最複雜的物種。緣行品著茶水,思緒繁雜,但心中的惡感卻消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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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日子依舊平靜,每日趕路休息,一切安計劃進行,向西趕到了開封。

    這是緣行在古代時空第二次抵達這座古城,上次還是在北宋時期,那時,汴梁城內歌舞升平的繁華錦繡著實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美好印象。

    此時故地重遊,即便街上人不少,經曆戰火摧殘的城市卻已沒了當年的絕世姿容,讓牽馬緩行的緣行唏噓感歎良久。

    而讓他鬱悶的是,到客棧投宿竟然遇到官差查看路引,好在這份假路引沒有引起任何懷疑,他不動聲色地避開靠著立柱那背著把長刀的江湖中人目光探察,跟夥計訂好了房間,又拉著書童打扮的洪清瑤往碼頭行去。

    等到了碼頭,果然,這裏也有官差與武林中人駐足,雖不知對方是不是在尋找自己二人,但他直覺不妙。

    回客棧叫夥計送來熱水,留洪清瑤自己洗澡,他鎖好了門,依照老套路下樓到了大堂。也許古人真的早熟,一個六歲的姑娘,除了梳頭需要幫忙,穿衣洗澡等私密的事已能自己獨立了。

    依舊點了一壺茶,這次並沒有掏錢打點夥計,而是占了正中的一張桌子,狀似悠閑地品了起來。

    等茶水還剩半壺,他裝模作樣地瞄了眼,似才發現背刀人仍站在那裏一般。開口問道:“這位兄弟,你怎麽還站在那裏,何不坐下來喝杯茶解渴?”

    那背刀人聞言不由側頭地打量了緣行,可能是因為麵容白淨氣息平和,對方很快放下了警惕,回了句:“身負使命不敢失職,兄台勿怪。”他拱了拱手,繼續睜著眼睛對上大門方向。

    緣行見他行止大方,應該不是難以接觸的人,又掃見一旁夥計那個夾雜著鄙夷的白眼,想了想道:“你站好久了吧?不累嗎?”

    “江湖人,這點累算什麽?”那人回道,頓了頓又笑起來:“實是囊中羞澀,不好白占了人家地方。”然後從懷中取出水囊灌了一口,眼睛卻絲毫不離大門。

    緣行看他那一身白衣雖然幹淨,卻破了好幾個口子,顯然真如話中所沒什麽錢財。招呼夥計重新上了茶水杯碟,又叫了些點心。

    “兄台陪我話如何?我一個人也怪無聊的。”緣行將點心推到對方麵前,又給他斟上茶。

    江湖人不拘節,那人也不客套,真的坐到了對麵,抱拳道:“明教宮倉,見過兄台。”

    “在下秦空,沒想到宮兄竟是明教高人,失敬失敬。”緣行也拱手還禮,重新打量了對方,暗道:一身白衣,竟是個喵哥。

    當然,這隻是心裏吐槽而已,遊戲和真實的曆史畢竟不同,現在的他不像之前那般兩眼黑,對大雍武林各個江湖勢力多少還是有了一些了解。

    不知什麽原因,本時空的明教早早地加入了大雍先帝的陣營,國朝建立後,他們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各地。當然,因為朝廷強勢,他們傳教的權限也被限製不少,但總比過去隻能暗地行事強上許多。

    宮倉對他的打量毫不在意,神情自若地拿了桂花糕吃了,又喝了口茶,歎道:“不瞞秦兄,在下在這客棧待了三,你還是第一個和咱話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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