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藥,最需要的除了病患,那就隻有……”

    “軍隊。”緣行緩慢地了兩個字,眼睛看向那緊閉的店鋪,眉頭又皺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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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住處,房間裏自然是被翻的亂七八糟的,緣行的東西反正不多,很快便收拾利索,卻沒有忙著打水洗澡,而是一個縱身跳到房梁上,見藏在那裏的手機和錢財都在,便放下了心。

    好好的洗了個澡,換了身僧袍芒鞋便走出房間

    因為基本都在學校接觸,正在與周圍街坊閑聊的劉子瑜見慣了緣行皮鞋大褂的裝扮,猛地見他換了衣服竟有些愣神,半晌後才道:“就你那大光頭,穿這身才順眼些。”

    緣行微微一笑,對院中來看他的街坊施禮問候一番。

    這裏都是受過幫助的,聽他平安無事回來了,各家不管困難不困難,都送了些蔬菜瓜果類的東西過來,倒叫緣行心中生暖。

    他托季大娘準備了一桌子好菜,宴請來客,自己則拽著劉子瑜和黃侃進了房間。他一關就就半個月,在裏麵自然信息匱乏,要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這兩個人最清楚。

    要這件事情,起因還是在柳家姐柳秀曼的身上。當日與緣行分別後,原本按照柳老爺的安排,她辦好停學就要趕到山城投奔自家大哥,沒想到這姑娘也是個主意正的,似乎在橫城談了個男朋友,死活不願離開。期間柳老爺各種恐嚇威脅都不管用,最後咬牙派人將她強行帶到了山城。

    可這姑娘畢竟是個大活人,在山城消停了兩個月竟偷偷跑回來了。中間來回折騰了幾次,最後柳老爺實在無法,隻能囑咐她心些不要讓人抓到把柄,便聽之任之了。

    柳秀曼在學校繼續學習,一開始倒還老實,放假就乖乖到山城去。也許是因為一直平安無事,過了一年多便忍受不住了,整日跟著參加什麽抗倭集會,在街上發傳單,這些倒還好,偏偏她還與男朋友光明正大的在橫城出現,偶爾還玩把花前月下的浪漫。不巧就被王家鎮的人看到了。

    在旁人眼裏,柳秀曼已經是王家的媳婦了,盡管丈夫是入贅的,也不能這般明目張膽地找奸夫吧?在拉扯間,這姑娘不心漏了嘴,王家人這才知道那個大煙鬼早死了。

    “於是,經過一番審問,就將貧僧牽扯進來了?”緣行喝了口茶,對這姑娘也是無話可,這是被愛情衝昏了頭,還是根本沒長腦子啊?

    “這個女學生被人家巡捕那麽一嚇,可什麽話都敢。你自然是跑不掉的,至於誣陷你殺人,應該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被姓穀的順水推舟利用了而已。”劉子瑜也是一陣無語,砸吧砸吧嘴,接著道:“這個案子,如果女學生和他父親一口咬定人是你殺的,人證一全,你就真倒黴了。倒是那個柳老爺看得明白,人也硬氣,不論怎麽審咬死了你是無辜的,巡捕們一直沒辦法,這案子才有了轉機。”柳老爺當然看的明白,認了自家姑娘和緣行都要死,他咬著牙不認,才會有轉圜的餘地。

    緣行沉默了很長時間,才開口問道:“柳老爺人呢?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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