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想過男人在拍婚紗照的時候如此有耐心,整整五個小時都耗在了拍照換衣服上麵,剛開始我還有耐心,後麵便對席湛說算了夠了不拍了,席湛倒沒有任由我作罷。

    因為他說:“這事一生僅此一次。”

    原本計劃晚上離開的,但因為我太累了壓根沒有精力動彈,席湛不忍心便說第二天休息足了再離開,而且還提醒我鍛煉身體。

    啊,我的身體素質差到極致。

    或許是前天晚上或者是昨天受了涼,我今天醒的時候精神有種虛脫的感覺,整個人暈暈沉沉的,席湛見我醒了還在賴床他便清楚我的精神狀態差勁,過來用手試探我的額頭,他的掌心冰涼,我蹭著不願意他撤開。

    男人嗓音低潤,“感冒了。”

    我難過的問:“又要輸液嗎?”

    “嗯,我先叫家庭醫生。”

    席湛撈過一側的手機打了個電話,是給尹助理打的,尹助理按照他的吩咐派了兩個家庭醫生到別墅,醫生替我檢查著身體,或許是因為生病的原因,我的心比平常更為敏感脆弱,眼巴巴的盯著席湛不想他離開我的視線,他倒也符合人心意一直待在房間裏。

    輸液的過程漫長且無聊,我盯著他盯著盯著就睡著了,再次醒來已是下午三點鍾。

    席湛沒有在房間裏,我肚子又餓的很厲害,我起身下床光著腳,打開門出去並沒有看見席湛,他沒在房間裏也沒有在客廳裏。

    別墅就我們兩個人,而且他還計劃帶我出去旅遊,所以他絕對不會下山去忙工作。

    那他會去哪兒呢?

    我回到樓上去找席湛,書房裏沒有,二樓沒有,三樓也沒有,漸漸的我心開始慌亂了,其實我心裏清楚席湛不會有什麽事情也不會走太遠,或許是生病的原因,現在此刻急迫的需要他,需要他立即出現在我麵前。

    我下樓出客廳在花園裏尋找,前麵花園裏看不見男人的身影,我又跑到後麵花園。

    當看見男人正彎著腰修剪玫瑰花枝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連忙跑過去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他,席湛溫柔的嗓音問道:“餓了嗎?”

    “你怎麽在這兒?”

    “你睡著了,我做點事打時間。”

    似乎察覺到我的情緒不對勁,席湛轉過身拉住我,他垂眸看見我沒有穿鞋立即沉下臉問:“明知道自己生病了怎麽沒有穿鞋?”

    席湛嘴上責怪著我,行動上已經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攏在我睡裙上麵,我用臉頰磨蹭著他的胸膛道:“想見你,心裏有些著急。”

    話剛落,席湛彎腰打橫抱著我。

    我以公主抱的姿勢依偎在他的懷裏,見他這樣我貪戀的說道:“最近二哥抱我抱的可多了,昨天攝影師還誇你力氣大,抱著我走那麽遠都遊刃有餘,我可是嚐盡了甜頭。”

    “別轉移話題。”

    “我錯了,我應該穿鞋。”

    在對錯方麵席湛一向很有原則。

    他抱著我回到客廳將我放在沙上,我拿過抱枕抱在懷裏撒嬌的說:“二哥我餓。”

    席湛暗歎道:“你還真是……”

    他明明想責怪我,可又不忍心。

    席湛彎下腰揉了揉我的臉頰,我貼上他的掌心偏過腦袋吻了一口,“我想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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