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不解的問我,“他難過什麽?”

    我問譚央,“你剛剛在遊輪上聽見了鈴鐺的聲音嗎?我給席湛說了我聽見了鈴鐺的聲音,他應該知道我不對勁,他應該會深思下去的,然後就會知道我剛剛是被人催眠了。”

    譚央彷徨的問:“剛剛生了什麽?”

    我震驚道:“你不知道嗎?”

    譚央追問我,“什麽事?”

    我將剛剛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譚央,我需要一個人安慰我,而通透的譚央是最好的選擇,她能夠給出我最想要的安撫。

    “你說剛剛你打了席湛?”

    我更加詫異的問她,“你沒看見?”

    譚央解釋道:“剛剛遊輪傾斜,我的身體被摔進海裏,並沒有關注到你們那邊的事。”

    難怪之前我被催眠一遍一遍的喊著二哥的時候他並未搭理我,原來席湛當時也處在困境,可他顧著我仍舊沒讓我掉落進海裏。

    他對我的保護密不透風。

    可我卻傷了他。

    “我忘了方才是什麽情景,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處境,就一直聽見鈴鐺的聲音,然後有聲音在我的腦海裏暗示我殺了他……我並不清楚那個他是誰,我就直接開了槍……”

    譚央道:“所以他的傷勢是你……”

    她戛然而止又道:“我並未聽見鈴鐺的聲音,應該是有人刻意的針對了你,想讓你和席湛反目成仇,我猜這還僅僅是第一步……”

    “還隻是第一步?”我問。

    “因為這不足以讓你們反目成仇。”

    “我剛剛當著他的麵說我想要墨元漣,這並不是我想說的,一定是有人控製了我。”

    聞言譚央同我解釋說:“催眠並不是無所不能的,你想說的是你潛意識裏那般想的!”

    我迅的站起身道:“不可能的!我想要墨元漣平安,我想要墨元漣幸福,我想要墨元漣開心,我絕不會是想要墨元漣這個人!”

    “可是席湛信嗎?”

    譚央問了我一個致命的問題。

    她又向我說道:“席湛或許會猜到你是被催眠了,可什麽是催眠?催眠隻是將人心底潛意識裏想的事情無限擴大,而不是編造。”

    我眼淚霎時流出,我為自己辯駁道:“我沒有想過要傷席湛,我當時看不清他的臉。”

    譚央摟著我的身體安撫我道:“我清楚你不會如此對席湛,席湛是個通透的人,他也清楚你舍不得傷他!可是時笙姐,清楚是一回事,心底想的又是另一回事,我想在席湛的心底他更介意的是你說的那句一直存在於你潛意識裏的話,你說的想要墨元漣的話!”

    “我真的沒有那麽想過!”

    我絕不可能想要墨元漣這個人!

    “這不是你想沒想過的事,而是席湛如何想你,他是一個極度理智的人,他更有自己的思慮,想要得到他的寬容怕是道阻且長。”

    我閉了閉眼將腦袋依靠在譚央的肩膀上道:“我現在更擔憂他的身體和情緒,而並不是自己,譚央,他平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我暫時無法顧慮他誤會我的事。

    “時笙,催眠的事……你要想開,即便是我遇上了這種事,我也不會保持理智的。”

    “我總是在懊惱自己的無能。”

    “不不不,你不是神,即便是神也無法預知一切,你太悲觀,總將責任推給自己。”

    “我……”

    外麵響起談溫的聲音,“家主,我已經派了人去追尋趙盡,我還找到一個意外之人。”

    我打開門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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