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事就給你管了。”

    我取出手機在群裏發道:“周歲宴會邀請藝人們參加,到時候得多辛苦辛苦子禦啦!”

    庭子禦回複,“嗯,時笙姐放心。”

    譚央忽而拉了個小群。

    群裏拉了我、易冷以及季暖。

    她發消息道:“姐妹們,製造驚喜!”

    季暖問她,“什麽驚喜?”

    “我們四個組合排一個節目啊!反正那天很熱鬧,我們幾個親自上場不就更熱鬧?!”

    譚央竟然想我們自己排個節目。

    易冷趕緊回複道:“我拍戲呢。”

    譚央堵住她的後路,“你在片場練習啊,庭子禦在這方麵是專業的,你讓他指導你。”

    季暖問她,“表演什麽節目呢?”

    譚央發著語音道:“唱歌太普通,我們跳舞吧,不能跳太普通的舞,要有生命激情能帶動全場氣氛的,歡歡你讓庭子禦介紹個舞蹈老師給我們編舞,明天之前最好能完成,不然我們沒有時間練習,我明天就到梧城。”

    譚央想起一出是一出。

    她這小女孩真是多麵性。

    不過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扮豬吃老虎。

    我表態道:“我沒問題。”

    “不能因為是時笙孩子的周歲宴就讓我們幾個做配角,我們四個姑娘都要做主角啊!”

    說這話的是易冷。

    譚央回複,“那是自然,畢竟我們都有男人在台下觀望,得給他們一個驚豔的感覺。”

    我發著鮮花道:“我完全沒問題,我可不同你們小姑娘爭這些,我少跳點都沒關係。”

    季暖否定道:“那怎麽行啊!讓庭子禦去安排吧,反正有個現成的,不用白不用!”

    易冷回複,“行,我待會給庭子禦講。”

    群裏恢複安靜,席湛見我玩手機沒再逼我畫畫,不久他吩咐道:“隨我去個地方。”

    我抬眼問他,“去哪兒?”

    “瞧瞧陳深的傷勢。”

    我起身收起手機道:“挺嚴重的,隻有兩個醫生照顧他,說起來他好像沒什麽家人。”

    席湛不客氣道:“他自己作的。”

    他自己把季暖作沒了的。

    “行吧,我陪你去看看他。”

    我想起又問:“孩子們隨元宥回家?”

    男人放下毛筆道:“嗯,明天到梧城。”

    “那艾斯堡的事情徹底完了?”

    “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工作壓力。”

    我挽著他的胳膊出門,席湛讓我身側的保鏢留下,而他親自開車帶我到了市中心。

    我到花店挑選了一束玫瑰花。

    並不是特意送給陳深的。

    是放在別墅裏的。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到了海邊別墅,席湛將車停在沙灘上,我抱著鮮花挽著他的胳膊進別墅,遊泳池邊的血跡還在,席湛望著那灘血跡皺著眉道:“陳深和藍殤之間的矛盾還是要靠季暖解決,她在這件事上不能逃避。”

    “現在的季暖可能不想麵對陳深。”

    席湛正要進別墅時突然頓住了腳步,他望著擱在門口的雨傘道:“有不速之客。”

    我好奇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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