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琛的事我絕不能再插手,無論如何都隻能做個旁觀者,不過我心底相信顧霆琛能處理好這件事,因為他真的比想象中更為厲害。

    他的能力一點兒都不比席湛差。

    赫冥向席湛匯報了一些事後便離開了,離開前他對席湛提醒道:“你趕緊好起來,我不能在芬蘭待太久,有很多事情還等著你做呢。”

    席湛反問他,“你有事?”

    “我是有急事回梧城。”

    “那芬蘭這邊的事全權給你。”

    赫冥一怔,“你什麽意思?”

    “晚上我要隨席太太回梧城。”

    赫冥氣的臉色發青,席湛神色自若。

    待赫冥離開之後我小心翼翼的摟著席湛的肩膀問:“二哥,你怎麽這麽著急回梧城?”

    席湛的身上滿是疤痕,長年累月堆積下來的,特別是心髒附近剛添上的這個槍孔很是令人窒息,唯獨這張臉和脖子沒有一點兒疤痕。

    我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皮膚,他嗓音低潤的回我道:“你不是早上要計劃回梧城嗎?”

    是的,想回梧城盯著小五。

    但臨時出了事就作罷。

    而且我到現在都沒想起這件事。

    沒想到他一直記掛在心裏的。

    “這事不著急的。”

    席湛垂眸望著在他身上隨意亂摸的五指,被他的視線盯的久了,我尷尬的笑了笑聽見他解釋道:“正好趁著受傷修養的時間回梧城陪你,而這邊就轉給赫冥,難得的休假時間。”

    席湛的休假要受傷來獲得。

    而且他總是想著多些時間陪我。

    我感動道:“嗯,但不用太著急,等你身體恢複兩天我們再回梧城,而且孩子的戶籍……”

    席湛打斷我道:“我讓尹助理這兩天去辦這事辦了,我們先回梧城,我知道你擔憂那邊。”

    我眼圈又泛紅,“你不用事事為我考慮。”

    “席太太,無妨。”

    那天晚上我們是坐的專機回梧城,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路程,我們到達國內已經天亮了。

    席湛的傷口有些崩血,好在有隨行醫生,不過看他這樣我心底滿是心疼,回到家就忙用熱毛巾替他擦拭身體,還其他按摩雙腿。

    席湛很是享受,眯著眼沉默不語。

    我捏到手酸才打住,坐在他身邊待他睡著我才上床睡了幾個小時,等中午的時候我開車回了一趟時家別墅,當時小五就在院裏,她正在看書,而待在她身邊的是宋亦然和我嫂子。

    小五一回國就把全部人聚在了一起。

    我走進去問:“你怎麽回來了?”

    我的語氣很冰冷,算得上陰森。

    聞言小五僵住,她抬眸望著我,小小的一張臉上全都是蒼白、虛弱,令人感到厭煩。

    她輕輕道:“我想時姨了。”

    她稱呼我媽為時姨。

    我媽這輩子沒有生育能力,算起來是收養了三個孩子,一個我,一個小五,一個楚行!

    但真正算得上她子女的就我和哥哥。

    不過時家這一輩……

    怎麽說呢?

    加上時騁他們總得收養了四個。

    時家沒有自己的血脈香火。

    我質問她道:“我之前說了什麽?”

    小五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她眼睛濕漉漉的望著我,這時我媽從客廳裏出來,好奇的問我道:“笙兒你在說什麽啊?你這是什麽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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