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用這個話安慰她,宋亦然不太讚同道:“時小姐,我們終究是不同的。”

    “嗯,我們都會否極泰來的。”

    “時小姐,祝你往後健健康康。”

    ……

    那天晚上我一直失眠,後半夜我一直強迫自己睡覺,但是到清晨我都沒有睡著。

    我在清晨時分坐在床邊猶豫了許久給我外公發了消息,“您好,我是時笙,我的母親叫嬈年,她去世前說過她的家族。”

    這個電話號碼是母親曾經寫在信封裏的,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不過沒有用也沒有關係,因為母親還留了祖屋的地址!

    漠河的青城山。

    這條消息石沉大海,沒有回應。

    我收起手機出門吩咐荊曳到時家別墅接兩個孩子,隨後我們低調的去了機場。

    從我接手席家之後談溫為了方便幾乎給了辦了各國的簽證,一直都續著的!

    兩個孩子這次到芬蘭可以辦理國籍,直接把戶口上在席湛的名下,還有愛爾蘭…

    席湛還要給允兒上愛爾蘭國籍。

    這次去芬蘭倒可以解決很多事!

    隻是希望事情沒有那麽複雜。

    不清楚季暖到意大利了嗎。

    希望她能夠事事順利。

    我到了機場在候機室裏等著,還有三個小時才能登機,荊曳抱著潤兒坐在我的身側,好在兩個孩子聽話還比較好照顧。

    在機場裏不久我收到季暖的消息,“笙兒,我到了芬蘭,馬上就快見到藍殤了。”

    我驚訝的回複,“你怎麽在芬蘭?”

    “昨天藍殤的人截胡了我,然後就一直在機場裏等下一個到芬蘭的航班!我幾個小時前才到芬蘭,他們在艾斯堡,我已經在路上三個小時了,司機說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我不知道待會該怎麽麵對他!”

    的確,季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藍公子!

    因為她是在去見陳深的路上被藍公子截胡的,那邊藍公子正和席湛努力的想對策對付陳深和商微,而且藍公子這樣做完全都是為了她,沒想到她私下自己投敵了!

    好在藍公子了解她的秉性!

    直接將她截胡在機場!

    我笑著回複,“你自行珍重。”

    季暖這次是做的不對。

    ……

    芬蘭的五月還在下雪,不大,微微雪色,季暖裹著保鏢給她的羽絨服心裏一直惆悵,她真的不知道待會該如何麵對藍殤。

    因為這次真的是她辜負了他。

    不過她的本意是想解決這件事。

    季暖希望這條路永遠的走下去,但始終有個終點,她下車站在別墅前一直不敢進去,這時隔壁傳來了狗叫聲,她偏眸望過去瞧見隔壁院子裏養了兩條德國牧羊犬。

    季暖問保鏢,“這是誰家?”

    藍公子住這兒,隔壁很大可能是席家。

    果然保鏢答道:“席湛的別墅。”

    她正要問保鏢其他問題的時候別墅的二樓出現了熟悉的身影,那人兜著一身休閑的衣服,乳白色的毛衣配一條淡色的長褲,額前的劉海做過,很是瀟灑帥氣!

    季暖瞧見他心裏更加的恐懼了!

    她輕輕的笑開討好的喊著,“藍殤。”

    藍公子沉聲吩咐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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