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冥見我沒說話,他伸手拍了拍席湛的肩膀,提醒道:“大家都在裏麵等著我們的,把煙掐滅進去吧,打幾個小時麻將再撤場子。”

    席湛輕聲吩咐道:“你帶她先進去。”

    聽見他這話我心情直接跌落穀底,是對他的不滿,他沒有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原本不太高興,他現在直接將我交給一陌生人。

    而且聽赫冥的意思是裏麵還有很多人,都是他們這個圈的朋友。

    我人生地不熟的他不自己帶著我,反而將我推入那個陌生的環境。

    而且從剛剛開始他一直稱呼我為時笙。

    我什麽都沒說,垂眸沒有再看他而是隨著赫冥進了房間,裏麵的空間很大,有麻將桌、台球桌、茶藝桌、還有吧台。

    台上放著琳琅滿目的酒,一看就價值不菲,而最裏麵坐著七八個人,都是精致華衣,特別是女人,各個都精致大方,妝容細膩,連毛孔都看不見。

    其中有一個人我認識——赫爾。

    曾經那個將我埋在雪地裏的女人。

    沒想到席湛還在與她聯係。

    想到這,心裏更為的不舒服。

    赫爾穿的很清涼,到大腿根部的包臀裙,緊身的衣服束的她腰又細又吸引人。

    她看見我立馬跨著臉問道:“赫冥你帶她來做什麽?”

    聞言赫冥看熱鬧的問:“你們認識?”

    赫爾不歡迎我,再加上我這人一向記仇,我扯了扯嘴角諷刺道:“抱歉,我與這位小姐不認識,我認識的都人美心善。”

    聽我這麽說赫冥應該能猜出我和赫爾有過節,他淡淡的聲音警告赫爾道:“這是阿湛帶過來的,我希望你清楚禮數,別跌了赫家的臉麵。”

    赫爾倒不是個脾氣暴躁的女人,她聽見我的諷刺以及赫冥的警告都沒有放在心上,隻是不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嘲諷道:“垃圾。”

    我不太清楚她這句垃圾是懟的赫冥還是指的我,我壓下心裏的煩躁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剛坐下幾杯紅酒就潑在了我的裙角上。

    我怔了怔,身側的女人笑著道歉說:“抱歉,我不小心弄倒了酒杯。”

    酒桌上堆著很多酒杯,她方才從桌上拿酒杯的時候不小心倒在了我身上。

    雖然隻是裙角的位置,但我的臉色不由自主的沉下,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即使心裏不舒服我還是微笑著說:“沒事,不礙事。”

    我放下手機抽過紙巾擦拭裙角,這時譚央給我發了消息。

    她問我,“時笙你在哪兒?”

    我拿起沙發上的手機回複,“怎麽?”

    她固執的問:“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顧瀾之抱著譚央剛離開沒幾分鍾,現在估計還在會所外麵,她估計是不願意跟著顧瀾之在一起,這才想要過來找我。

    我回複她說:“顧瀾之說你發燒要去醫院。”

    譚央快速回我,“我不想與顧瀾之待在一起,我和他待一起像什麽回事?要是被我認識的人瞧見會以為我找了個大叔做男朋友呢!”

    我:“……”

    譚央的言語裏透著濃濃的排斥。

    “三樓,出電梯左拐第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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