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用繩子綁住要扔進雪裏,我穿的很單薄,扔進雪裏沒多久就會被凍死的。

    我趕緊用英語低聲對我身側的人說道:“你待會來救我,她給你多少錢我都五倍的給你。”

    他驚奇道:“喲,會說英語啊?”

    他抬手捏了把我的屁股,背著赫爾小姐問:“要不你陪我一晚我再考慮放你說的?”

    當著赫爾小姐的麵他不能直接放我走,但他可以等她離開之後轉身回來營救我。

    我咬了咬牙道:“這個買賣不虧。”

    我身上凍的發痛,我從來沒有體會過冷到身體痛是什麽滋味,現在感覺特別深刻。

    “嗬,我缺的可不是錢。”

    他直接推著我的身體進了旁邊斜坡,我瞬間栽進了雪地裏,我全身都被大雪覆蓋,沒一會兒便聽到直升機離開的聲音,接著萬物肅靜隻剩下狂風暴雪,我凍的將身體蜷縮在一塊。

    要說我剛剛不怕,可現在怕的要命,我怕我的身體被凍壞,特別是我單薄的雙腿。

    如果肌肉壞死……

    我不敢想象,心裏一直喊著席湛。

    身體漸漸的失去溫度,我大腦開始缺氧,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身側有絲微動靜。

    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話。

    那個嗓音特別的熟悉。

    “她被埋在哪兒的?”

    “雪下的這麽大我哪裏知道?”

    男人厲聲道:“赫爾,你要我毀了你嗎?”

    “我真忘了,哪裏知道你的女人埋在哪兒的?唯一知道的那幾個人剛都被你殺了。”

    男人吩咐道:“給我挖,掘地三尺。”

    “席先生,距離剛剛到現在二十分鍾,按照人類的極限生存能力,時小姐此刻應該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沒有人回應他。

    我的身體很麻木,痛覺開始漸漸的消失,意識壓根不清晰,突然有人喊道:“這裏!”

    沒幾分鍾我就被人挖出去擁抱在懷裏,幾件羽絨服全部籠罩在我身上,溫暖漸漸的回暖,我怔怔的目光望著抱著我的人好久。

    “寶寶,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嘖,席湛你喊的夠肉麻啊!”

    這個聲音隱約是那個叫赫爾的女人。

    我蜷縮著手指望著他,一時之間認不出來,他趕緊抱著我起身離開進了車裏。

    車裏的溫度非常足,我依偎在他的懷裏動了動腿,可憐兮兮道:“我的腿好冰啊。”

    席湛趕緊伸手摸上我冰冷的雙腿,突然他做了個大膽的動作,將我身上的衣服剝了個幹淨,連內衣褲都脫了,給我裹上溫暖的毛毯。

    身上冰冷的衣服去掉,我緩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怔怔的望著席湛一直都沒有說話。

    他用手指細細的反複的摩擦著我的臉頰,忽而責怪道:“誰讓你隨我到芬蘭的?”

    我低低回道:“對不起。”

    席湛英俊的麵孔離我不到三厘米,沒兩分鍾他放下我下車,透過車窗我看見他狠狠地踹了赫爾一腳,這是我第一次見席湛打女人。

    赫爾摔倒在地上震驚的望著他,我搖下車窗聽見席湛說道:“我從不動手打女人但並非不能打!赫爾,看在你家老爺子的麵上我饒你一命,如果你下次再活的不耐煩,你就跟著你家老爺子一起下地獄賠罪。”

    “席湛,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與赫家反目成仇?”赫爾優雅的從雪地裏爬起來,笑道:“我就不信你可以為了她能與全世界作對!”

    席湛突然喊著她的名字,“赫爾。”

    赫爾怔了怔,問:“幹嘛?”

    “我們認識幾十年,你清楚我活著沒什麽樂趣,如若你將我唯一的希望剝奪,我會傾盡席家的能力將全世界攪個天翻地覆!特別是毀她的人,我會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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