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椿哪兒真的能生氣,頂多是心裏責怪她沒心沒肺,可昨晚聽墨元漣說過之後……

    墨元漣說先了解她,再談感情。

    墨元漣還說,先讓她了解自己再向她要他想要的那份愛,墨元漣是什麽人越椿最為清楚,其實他說的話正是他和席允的問題。

    既然如此,便讓她了解他。

    他也去花心思找途徑去了解她。

    她五歲那年的事他定會調查清楚。

    越椿側過身將她摟進懷裏,僅僅是這麽個動作便讓他起了心思,他垂著腦袋,席允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親吻他的唇瓣,兩人什麽都沒有說卻心知肚明,一對剛在一起的情侶對這方麵很敏感,何況他們又分開了這麽久的時間,兩人一接觸就好像是天雷勾地火。

    兩人身上的衣服很快散亂。

    席允的動作急促,越椿還強迫鎮定壓住自己的耐心,直到她抱上他的肩膀他才繃不住,腦海裏的那根弦哢嚓斷了,再難忍住。

    兩個年輕人在一塊、在床上的時間待的非常久,不知怎麽的,席允突然心安了些。

    好像從找到越椿之後她心裏麵的那股焦慮感沒有之前那麽強烈;好像待在她的身邊可以讓她安靜;好像她喜歡待在他的身邊。

    “大哥,我好喜歡你。”

    她喜歡,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歡。

    但這就是喜歡,甚至依戀。

    越椿側身將她摟在懷裏,微閉著眼平複情緒,他的掌心擱在她的頭頂揉著她的軟發問:“這兩月做了什麽?怎麽很少聯係我?”

    越椿因著從小經曆的不同,所以對人對事總是冷血殘酷,甚至寡言,與席湛極為的相像,所以像這般柔情的話他從未說過的。

    倘若說席湛遇上時笙之前是不食煙火的神明,那麽越椿便是從煙火堆中走出去的神明,他的心底有值得眷戀的回憶,比如在席家的那兩年,比如那個總是跟在他屁股後麵的丫頭,他是心藏溫暖去的外麵世界曆練。

    他與席湛終是有差別的。

    這種差別會讓他更為的柔情。

    麵對席允時有更多的憐惜理解。

    她摟著他的腰匯報以及解釋道:“就是訓練啊,每天都跟著卡爾師傅訓練,而且每天都很餓,即便是吃了飯很快就消化!這段時間也特別的累,所以昨晚我……我不是故意爽約的,我特別的累,回到家就睡著了,醒了之後心裏很怕你生氣,可是白天又有比賽所以無法立即去找你,比賽完元漣哥哥又在我又不能丟下他,等他離開後卡爾師傅又找到了我,他拉我去慶功宴,這個比賽準備了大半年,大家都很辛苦,如果我缺席慶功宴似乎不太好,我待慶功宴結束之後立即到酒店找你,可你不在,我清楚你生氣了便讓席拓查你的位置,然後千裏迢迢的過來找你。”

    她仔細的解釋著。

    生怕解釋的不清楚。

    說完她又安撫性的親了親他英俊的側臉道:“我想你很想你,隻是需要時間找你。”

    席湛說,當她把所有的事放在最後第一時間想起越椿的時候便是她深愛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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