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彎了的唇更彎了,笑容弧度擴大好幾倍,但還是故作穩重的道:“嗯,驚豔。”

    我拿著棉花糖坐在他對麵問:“她怎麽在這兒?打扮的比在學校裏要精致的多,也沒有戴眼鏡了,氣質不錯,應該有男人追求。”

    “這家餐廳是她父親的,她節假日都會在這兒幫忙,剛剛她看見了我便過來坐了會。”

    我隨意進了個餐廳都是她家的。

    這運氣還真是爆棚。

    我沒有再聊她,而是咬了口棉花糖惆悵地說道:“剛剛那賣棉花糖的老板見我長的漂亮特意給了我一個大號棉花糖,我一直都覺得漂亮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會更有優待,畢竟人人都喜歡美好的人和事,可深究下去我又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對大多數人不公平。”

    因為長得不那麽漂亮的就沒有優待。

    席湛道:“世界上從沒有公平而言。”

    “我曾經覺得世界應該是公平的。”

    可公平從來都是相對的。

    從沒有真正的公平。

    服務員送了一瓶紅酒上來,席湛接過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服務員給我上了一杯橙汁,見我喝了一口席湛才繼續道:“雖然這個社會宣揚的是人人平等,人人自由,可每個人的出生不同,分三六九等,隻有極少數的人才能突破自己清貧的家世走到高處,每個時代都有這樣的人,可大多數的人都生活在固定的軌道裏,平素可能還沒有察覺到什麽,以為自己的生活是美滿的,可當遇上一件讓自己天塌了的事的時候他就會現自己其實無能為力……這就是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不平等的,出生、容貌以及接受的教育等等都不是公平的,可社會就是靠這樣的多元性而組合的,不可能世界上的人都是富人,也不可能世界上的人都是窮人,更不可能太以自我為中心,我們能做的隻有……”

    席湛適時的頓住。

    我認真的問:“你想讓我明白什麽?”

    “我們擁有世界上最大的財富,未來要做的也並不是瘋狂的累積財富,而是利用自己手中的資源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麽。”席湛道。

    我清楚席湛對孤兒院一直有資助。

    除開這個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慈善。

    不僅是他,譚央亦是。

    譚央從不將自己掙的錢留給自己。

    而是留給了這個世界上有需要的人。

    他和譚央是心中有大愛的人,他們不會因為這個世界的不公平而有所抱怨,而是利用自己手中的資源去回饋社會,我也忽而明白席湛的意思,他是希望我名下的席家以及他名下的公司能夠為這個世界添一些希望。

    哪怕是微不足道。

    我點點頭道:“在實現自我價值以及自我滿足之後將心放在這個世界上,並不需要這個世界多麽的美好,而是要做到問心無愧。”

    聞言席湛的唇邊帶了幾分滿意的笑。

    他第一次向我吐露著他的心思道:“他們都說我是冷酷無情的人,做事心狠手辣,可這些年我一直有做慈善,錢於我而言沒有太大的用處,我名下有個專門的慈善機構專門負責對接外麵被人遺棄的孤兒以及因重病看不起病的窮人,包括因先天條件找不到工作的人以及那些智商高但因沒錢繼續深造的孩子們,我能走到現在這步也是靠那些孩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