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聲音望過去瞧見兩個剛做完頭發的貴夫人,見她們過來眾位夫人紛紛起身笑的虛偽,而在場的唯獨隻有我和莫夫人坐著的,可她偏偏隻針對我道:“這位千金是哪家的?見著我和謝夫人到了怎麽沒有點禮貌?”

    所以這就是宋夫人?!

    她是不可能不認識我的。

    畢竟我頂著席家家主的身份。

    可她仍舊會這樣問。

    她這是想給我下馬威啊!

    我笑盈盈的,沒有搭理她們,對於這兩個女人我沒有絲毫的憐憫,因為她們直接羞辱的甘露,連同她們說話我都覺得很惡心。

    對待討厭的人漠視才是最大的打擊,然後再當著這些貴太太的麵讓她們喪失顏麵。

    “這千金挺有性格的啊!”

    見我沒說話她的語氣陰陽怪調。

    這時薑忱從外麵走進來在我的耳邊同我說道:“時總,墨先生在桐城被人盯上了。”

    墨元漣怎麽來了桐城?

    我想起身離開,恰巧甘露從洗手間裏出來,她看見宋夫人臉色白了白,宋夫人命令似的問她,“甘露,這是你家那位家主嗎?”

    瞧吧,她是認識我的。

    甘露有自己的脾氣,自然沒有搭理她,她過來坐在我的身側,我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她,這時謝夫人開口問:“這枚戒指在桐城僅此一枚,怎麽你們兩個人手一枚?!”

    隨即她反應過來道:“你們是故意的,故意在今天戴這兩枚戒指過來羞辱我……”

    宋夫人笑的虛偽,她拉著謝夫人坐在了我們中間,真會挑位置,隨後開口道:“謝姐姐,席家有的是錢,得個什麽稀奇的戒指很尋常,可是她們非得挑這個時候戴著和姐姐一模一樣的鑽石戒指,而且鑽石比姐姐的還大還亮,這不是故意氣你嗎?席家從席老家主走後撐不起場麵,做的事也是小氣的緊。”

    宋夫人還是聰明的,故意將謝夫人的怒火引過來,謝夫人輕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反倒是薑忱開口道:“我之前在桐城與宋老先生有過生意上的合作,在與宋老先生合作的過程中,我了解到他是一個平易近人又溫和慈祥的長輩,他言語之間很是尊敬席家,可沒想過宋家太太如此詆毀席家。”

    宋夫人頓住,“你是?”

    “我是家主的助理。”

    宋夫人脾氣突然暴躁,“一個助理也敢在這兒教訓我?何況我什麽時候詆毀席家了?”

    薑忱問她,“那宋夫人很尊敬席家?”

    宋夫人回答道:“那是自然。”

    薑忱言語之間咄咄逼人道:“既然宋夫人很尊敬席家,又為何當著席家新家主的麵說席家自席老家主去世之後撐不起場麵,做的事也是小氣,這些話難道就是尊敬席家了?”

    薑忱在言語上斤斤計較。

    我喜歡他的這個斤斤計較。

    宋夫人被懟的失言,謝夫人摸了摸自己剛做好的頭發道:“沒想到一個小助理就如此的盛氣淩人,那席家的這位家主我們可惹不起的,以後見著了不僅要尊敬還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一想到這我便越發懷念老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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