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城的天寒冷凜冽,哪怕還不到最嚴寒的月份但現在於我而言已經是快承受不住的溫度,我哈了口氣望著眼前這個背影挺拔的男人,他身穿一件深綠色的風衣,腰間別著一根緊實的腰帶,他聽見我的聲音微微的轉過身體,隨即正麵迎著我,麵目溫和眸光溫柔,我又喊了聲墨元漣,心裏不確定他究竟是誰,可眼前眸光溫柔的人應不是雲翳吧。

    倘若是雲翳他不會如此溫和的。

    所以他又轉好了嗎?

    可他曾經說過他是雲翳。

    他並非是墨元漣。

    墨元漣隻是他壓製的另一麵。

    我希冀他是墨元漣。

    可我又不想他特意壓製自己。

    這種情緒很矛盾。

    但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他做自己。

    做痛苦無憂的自己。

    我又溫柔的喊著,“墨元漣。”

    遊樂場門口人來人往,墨元漣戴著一副無框的金絲眼鏡,他不經常戴眼鏡,少有的幾次都見他配著綠色的風衣,他對穿衣的風格還是多變的,在n國他在家就愛穿衛衣。

    “墨元漣,這女人是誰?”

    身體修長,模樣矜貴的墨元漣這才同我溫溫柔柔的詢問道:“小姐,你怎麽在這?”

    他喊我小姐……

    他是刻意與我疏離嗎?

    見墨元漣喊我小姐,他身側的這個老太太臉上當即堆滿微笑問:“這是哪家千金?”

    依照老太太這個年齡沒上過網,不認識我理應是正常的,何況即使是年輕人也有不認識我的,畢竟誰會想到在現實中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曾在微博上鬧的沸沸揚揚的女人,何況距離我上熱搜已過去了很久。

    墨元漣沒有搭理她,客套中帶著疏離的向我說道:“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

    “墨……”

    說完他便轉身走了。

    我失望的收回目光看向怔在原地的老太太,她皺著眉道:“怎麽又莫名其妙走了。”

    又……

    說明不是第一次了。

    我微笑著問:“你好阿姨,我是墨元漣的朋友,你們和他是什麽關係啊?”

    “他不像是個願意交朋友的人,我是他媽媽,小女孩是他妹妹的女兒,他的外甥女。”

    我記得墨元漣向我說過他母親還活著,而且還有了其他的子女,並且他們還生活在梧城,不過他從未見過他們,沒想到這次不僅見到了,他還陪他的外甥女來了遊樂場。

    墨元漣的心裏開心嗎?

    陪著他們他會開心嗎?

    我感覺不到他的樂意。

    我場麵話的誇獎道:“小女孩很可愛。”

    老太太讓她喊著,“叫阿姨。”

    小女孩乖巧的喊著,“阿姨。”

    我勾唇說道:“我記得他之前同我說過沒和阿姨聯係過,沒想到轉眼就遇見你們了。”

    我這是在套話,好在老太太沒想過隱瞞我,她微微的歎了口氣解釋道:“你連這些事都知道,想來你對漣兒的意義不一般,我同你坦明的說吧,我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和他爸爸分開了,之後到了梧城打工再也沒有見過他,前幾天我回老家祭拜他爺爺的時候遇見了,看見他的那一刻我還特別詫異,認了許久才認出他是漣兒,瞧他的衣著他這些年應該過的不錯,我之前聽老家的人說過他被一對有錢的夫婦領養了,這些年應該沒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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