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和席湛是一樣的男人。

    他們這樣的男人……

    是經曆過滄桑和沉浮的。

    最不缺的就是時間的打磨。

    他們被時間打磨的通透,但也殘忍,失去了很多為人的快樂,以及那些親情友情。

    “怎麽突然給我講這些?”

    我想了想又道:“你很少說心事。”

    “你瞧這偌大的梧城,我認識的人寥寥無幾,我願意待在這兒是因為暖兒在這兒,我給你講是因為……”陳深頓住,海風吹過他的劉海,他緩了好久才說道:“雖然我和席湛是競爭的關係,但他是我唯一認可的朋友,而你是他的現在的妻子,你又是暖兒最好的閨蜜,這些事我除了向你說說也別無他人了。”

    “時笙,愛情於我和席湛而言是溫暖亦是毒藥,席湛走上了正途,而我誤入了歧途。”

    陳深這是想念季暖了。

    “我沒得到暖兒的時候我是真覺得生活理應是曾經那樣的,每天忙忙碌碌,可失去之後整個人都是空的,再也無法回到曾經了。”

    “你……”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或者該怎麽安慰他,好在陳深並不需要我的安慰,他隻是壓抑的太久缺一個傾聽者,而現在我就是那個唯一的傾聽者,他可以適當的釋放情緒。

    他繼續的說道:“倘若暖兒在我的身邊我心甘情願的過簡單的生活,但現在……我沒有她,沒有事業,徹徹底底的無所事事,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想起她,想到她心裏就不是滋味,所以我找你來是有一定的目的的。”

    陳深終於進入了正題。

    我輕聲問:“你想做什麽?”

    “之前江承中找過我,想讓我依靠著他東山再起,但條件是歸順墨元漣,我拒絕了。”

    江承中為墨元漣倒是費盡了心思。

    “所以你的想法是?”

    “江承中算什麽東西?我依靠他東山再起我還不如依靠你,你在國內的權勢和影響力都一目了然,我想要從國內開始重新發展。”

    我疑惑的說道:“陳家應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陳家給你,你為何不依仗它東山再起呢?你清楚陳家好掌控,利於自己的發展。”

    陳深收斂目光,麵色冷峻的問道:“我之前說過的你忘了?”

    我一怔,這男人這麽傲嬌?

    我耐心的問:“你說過什麽?”

    “我曾經想要成為人上人是因為心底想要報複陳家,可當我坐上那個位置成為人上人之後瞧陳家如螻蟻,也就是從那時起我便明白,我恨的並非是陳家,而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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