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漣說什麽我不太記得,我迷茫的望著席湛道:“好像是路過,順便聊了聊。”

    席湛固執的追問,“聊了什麽?”

    “不太清楚,好像就聊了一些他的事,然後就在這兒沉默不語的坐著,直到你來了。”

    席湛忽而伸手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我依偎在他的身邊問道:“墨元漣怎麽在這兒?”

    席湛摟住我的肩膀擁進他的懷裏道:“不清楚,突然跑到這裏的,之前都沒有得到他的消息,我們先回酒店,準備下午回梧城。”

    我隨著席湛回了酒店,牧一牧二跟在身後,它們跟到了酒店門口,席湛看見吩咐身側的保鏢道:“送它們回芬蘭好生照顧。”

    “是,席先生。”

    牧一牧二被帶走,走之前它們一直在我的身側搖著尾巴,我心生憐惜想留下它們。

    但隨即一想芬蘭才是家。

    是的,芬蘭是席湛的家。

    席湛是喜歡芬蘭的。

    我們以後到芬蘭居住的時間不短。

    我隨席湛回了房間,一進房間就聽見他問我,“允兒,你對墨元漣有什麽印象?”

    我皺眉問:“怎麽突然問這個?”

    男人鬆了鬆脖子上的領帶道:“問問。”

    我脫下鞋子說:“沒什麽太大的印象,隻知道他是你的敵人,我剛還警告他了呢。”

    席湛低聲問:“警告?”

    “嗯,我說你在這兒,我還問他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來這兒究竟為什麽,但他沒回我。”

    聞言席湛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走到陽台外麵的沙發上坐下,我過去坐在他身邊摟著他的脖子問道:“怎麽瞧著一副很煩惱的模樣?”

    席湛摟住我的身體道:“是難以抉擇。”

    我奇怪問:“難以抉擇什麽?”

    今天又是個豔陽天,陽光落在我們身上暖暖的,陽台之下是人潮湧動趕集市的人。

    席湛偏眼看了眼下麵道:“有個想殺的人,殺了又可惜,但他一直挑戰我的底線。”

    席湛說殺說的輕描淡寫。

    我問他,“我認識嗎?”

    “認識,墨元漣。”

    席湛說的倒是耿直。

    “你為什麽會覺得可惜?”

    “因為我比他幸運。”

    ……

    我和席湛回到梧城已是晚上,他臨時接了個電話要離開梧城,而我到了時家別墅。

    我媽見我回家驚訝的問:“怎麽想起回家了?潤兒和允兒都睡了,你吃晚飯了嗎?”

    我笑問:“沒有,媽給我做嗎?”

    “你這孩子……”

    我媽笑問:“嗯,笙兒想吃什麽?”

    “媽你隨意做。”

    說完之後我上了樓。

    兩個孩子正睡的香甜,我蹲下身親了親他們的臉頰又捏了捏他們臉上的小肉肉。

    幾天沒見格外想念啊。

    我在房間裏待了幾分鍾就下樓,我媽在廚房裏,我過去聽見她問:“玩的開心嗎?”

    我摟住她的胳膊笑問:“時騁說的?”

    “嗯,說你們度蜜月呢。他眼裏滿是羨慕,所以我這才打電話問問你宋亦然的事。”

    時騁肯定是想結婚的。

    肯定是想甜蜜的過二人世界。

    但是宋亦然那邊……

    這個話題不易討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就別太操心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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