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說:“我們是不是很膩歪?”

    席湛無所謂的回我,“正常現象。”

    “那辭鏡哥哥我們繼續?”

    席湛垂眸看了眼泳池,又抬眼看了眼周圍,隨即將我從泳池裏撈出來抱著我去了遮陽傘後麵,這裏位置隱秘,不怕陳深偷看。

    再說陳深也沒有偷看的習慣。

    ……

    我和席湛在別墅那邊待到下午四點鍾左右才離開,我們回到了家,時騁和九兒他們沒在家,保姆和孩子們也沒有在家,估計是去附近遛彎了,我摟著席湛的胳膊回到樓上,剛到樓上藍公子就給席湛打來了電話。

    席湛接起問:“怎麽?”

    “陳深在梧城。”

    席湛漠然的回道:“未曾。”

    席湛撒謊了。

    而且說的未曾。

    他曾經說未曾的時候會不會也是在撒謊?

    藍公子見他否認便問:“喝茶嗎?”

    邀請席湛喝茶說明藍公子有事商議。

    席湛回道:“哪兒?”

    “貓貓茶館。”

    我和席湛在家裏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就又要離開,我有些厭倦坐車,但想著不遠就忍了,何況席湛還陪在我身邊,在車上的日子不算難熬,我一上車就躺在了他的懷裏。

    席湛揉著我的腦袋問:“不舒服?”

    我搖搖腦袋說:“沒有。”

    抵達貓貓茶館後我看見藍公子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短袖坐在遮陽傘下麵閉目養神。

    席湛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麵,而我進了茶館,一進去幾隻貓就圍繞在我的腳邊打轉!

    我問季暖,“藍公子有什麽事?”

    “不太清楚,他早上還說要回冰島,但中午就取消了行程,說有老朋友到了梧城。”

    藍公子口中的老朋友肯定指的陳深。

    他知道陳深回了梧城還特意問席湛。

    他這是在試探席湛嗎?

    我沒有告訴季暖陳深在梧城的事,在茶館裏掃了一眼發現那個戴口罩的少年還在。

    他正坐在窗邊看書。

    特別安靜。

    我又掃了眼易冷。

    沒在茶館裏看見她。

    我疑惑問季暖,“易冷呢?”

    季暖指了指窗邊,“庭子禦對麵。”

    庭子禦的對麵是個死角。

    難怪我沒有看見。

    “她倒是個死忠。”

    “她莫名其妙的就粉了一個偶像,她算是幸運的了,畢竟她的偶像要跑這兒來喝茶,我剛剛差點沒認出來,但易冷總看他,次數久了我就覺得有問題,索性放她半天假讓她坐他對麵去看,反正她後天要離開梧城了。”

    我悄悄地過去看見易冷正歪著腦袋睡覺,她腦袋下的那本書被她流滿了口水,有些慘不忍睹,難為庭子禦看的下去,我想了想沒叫醒她,反正醜已經出了叫醒也沒用!

    我回到前台將這件事告訴季暖,她笑出聲道:“笙兒真壞,我們出去看看他們吧。”

    季暖說的是藍公子和席湛。

    “嗯,我給席湛倒杯熱水。”

    她遞給我一個杯子,我接過接了杯熱水。

    季暖忽而問我,“你猜他們在聊什麽。”

    “我怎麽知道?”

    季暖惆悵道:“我總覺得藍殤有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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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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