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席湛昏迷的事告訴他,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這麽虛弱,目光有些發懵。

    我關懷的問他,“怎麽發炎了?”

    我是想問他是不是離開梧城後遇到過麻煩,但他道:“不清楚,傷口恢複不佳。”

    即使遇到過什麽席湛也不會告訴我的。

    他這個男人從不想我擔憂。

    我心疼的說道:“二哥別再令我擔憂。”

    席湛軟下唇角,“嗯,抱歉。”

    “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啊?”

    商微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我轉過身瞪了他一眼問:“你不回自己的病房休息嗎?”

    “我倒想,我也能回得去啊!”

    我偏過頭對席湛說:“我送他回病房。”

    我推著商微回到了他自己的病房,扶著他躺到床上後他得寸進尺的讓我給他洗臉。

    他說他從起床後都還沒洗臉。

    我咬了咬牙忍著心底的脾氣擰了毛巾隨意的給他擦拭了兩把就不管不顧的離開了。

    我進了席湛的病房趕緊快步走過去依偎在他的身側,嗓音軟軟道:“我擔心你。”

    他大掌揉了揉我的腦袋,像安撫寵物那般似的哄著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席湛總是說他沒有事。

    但他總是在受傷。

    總是在生死的邊緣徘徊。

    從曾經到現在,我總是害怕失去他。

    我忍不住反駁他道:“你次次都是這樣安撫我的,但次次都出問題,我很心疼你。”

    見到席湛受傷我心裏是最難受的。

    “哈,席太太為我心疼。”

    席湛突然莫名其妙的笑開。

    我紅著眼眶道:“是啊。”

    “你是第一個心疼我的人。”

    我反駁他道:“你又在騙我,元宥、赫冥,還有以前的席諾,赫爾等等,他們哪一個不心疼你?隻是不敢在你麵前表達情緒而已,你成天都是冰冷著臉,也就我敢說你。”

    席湛眯了眯眼,固執道:“他們未表達,我不知情,所以不算,你還是第一個。”

    見他這樣哄我,我心底也沒啥要抱怨的了,我親了親他的唇角道:“多注意安全。”

    他離開梧城肯定遇見了麻煩。

    隻是他不肯給我說。

    不過他遇見麻煩很正常,畢竟在我剛認識他的那段時間,他總是在受傷或被人追。

    他的生活從來沒有平靜過。

    荊曳說過他的世界榮耀與災難並存。

    我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能理解的。

    我要收回腦袋,席湛的手掌突然摁住了我,他的薄唇落在我唇上,繼而深入含住。

    這一吻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才結束。

    我有些氣喘的趴在他懷裏,剛平複過來又想親他的時候楚行突然給我打了電話。

    我接通擱在耳邊,席湛的手掌突然順著我的衣裙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輕輕的瞪了他一眼問著,“哥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啊?”

    “小五死了。”

    ……

    我帶著助理匆匆的趕到警局時瞧見小五的死相很慘狀,她關押的那個房間裏全都是血,而且出現過打鬥的痕跡,法醫初步告訴我道小五是被勒死的,心髒處有玻璃碎片。

    法醫還說不被勒死也會流血過多而死,因為心髒處的那片玻璃也是一處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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