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孩子們坐的頭等艙,頭等艙位置不多,剩餘的保鏢都坐在了後麵的經濟艙。

    兩個孩子在飛機上非常不舒服,一直在哭鬧,就連安靜的潤兒也特別的鬧騰。

    荊曳抱著潤兒道:“可能是小小姐和小少爺不經常坐飛機,剛起飛的時候有失重感,這導致他們不舒服,待會便好了。”

    頭等艙裏不止是我們自己的人,還有其他乘客,因為孩子們在哭鬧惹得他們心煩意燥,“太吵了,能不能讓他們安靜點。”

    這事本就是我們不對,荊曳歉意道:“不好意思,小小姐和小少爺平時不怎麽坐飛機所以不太習慣,估計得等飛機上天。”

    那人大笑道:“哈哈哈,都什麽時代了還小小姐小少爺,你以為在演電視劇嗎?”

    兩個孩子一直在哭鬧,我沒有搭理那個人,而是耐心的哄著允兒,見他們沒有停歇下來,那人終於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道:“真是掃興,哭的跟家裏死了人一樣!”

    我怔住,直接吩咐荊曳,“打!”

    荊曳吩咐其他的保鏢道:“給他點教訓,空姐呢?讓空姐把他趕到後麵經濟艙!”

    “憑什麽!我買的是商務艙!”

    保鏢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他瞬間倒在地上開始耍無賴,空姐忙抱歉道:“對不起,這位先生,請你先坐回到椅子上好嗎?先別動手,這事讓我來處理……”

    保鏢又一腳踢在他的身上,我讓保鏢住手,冷著聲音說道:“孩子哭鬧打擾到你是我們的錯,但你一個大人如此的詛咒孩子太惡毒了些,難道你家沒小孩嗎?”

    兩個孩子還在哭鬧,我聽著有些糟心,這時過來兩個空姐從我們的手裏抱過孩子。

    她們很有經驗,又很溫柔,很快哄得兩個孩子不再鬧騰,我鬆了口氣道:“謝謝。”

    空姐溫柔的笑道:“孩子很乖巧。”

    乘務長還在和那個乘客溝通,我眼不見心不煩的閉上眼睛,很快陷入了昏睡中。

    到達芬蘭已是第二天,我們又坐了四五個小時的車到艾斯堡,期間潤兒和允兒哭鬧過幾次,但哄一會兒就沒事了,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兩個孩子難帶,好在我身邊有荊曳他們,倘若我一個人非得手足無措!

    到達艾斯堡之前我沒有給席湛發消息,所以他不太清楚我具體什麽時間到這邊!

    我下車瞧見別墅周圍都是席湛的人守著的,院子裏的兩條德牧看見我瘋狂的趴在地上搖尾巴,我過去蹲下摸了摸它們的腦袋,剛想起身時季暖的聲音喊了我,“笙兒,你剛到啊?我過來找潤兒他們玩。”

    我偏頭瞧見隔壁別墅二樓站在季暖的聲音,我笑著問她,“藍公子責怪你沒?”

    聞言季暖臉紅道:“肯定生氣呢。”

    生氣歸生氣,反正拿她沒辦法。

    季暖裹著羽絨服下樓到了我這裏,她從荊曳的手中抱過潤兒解釋道:“藍殤和席湛剛離開不久,他說晚上之前會回家的。”

    藍公子將這裏稱作為家,那麽席湛隔壁的這棟別墅應該是被他買下了,沒想到我和季暖還能以這樣的方式在芬蘭成為鄰居。

    我笑道:“嗯,外麵冷,先進去吧。”

    我還不忘吩咐荊曳道:“放開它們。”

    兩條德牧一直在院子裏撒歡,它們也不亂跑,我和季暖在客廳裏陪著兩個孩子並隨意的聊著天,其實心裏還是擔憂那兩個男人,不過是生意場上的事,應該沒有太大的危險,我想這是一場長久的拉鋸戰。

    除非陳深和商微有一人退縮。

    不過這種想法太異想天開!

    別墅裏開著暖氣,潤兒和允兒爬在毛毯上玩著積木,是荊曳剛剛在附近商店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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