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她。”

    荊曳的心上人呐,方才說了他是狗。

    他的滿腔暗戀一心堅守換來了對方如此的回應,在這個世界沒有比這個還令人傷心的字眼,我微微偏頭看向身後喝著啤酒的赫爾,她的臉頰被篝火映襯著,顯得紅潤且又溫暖。

    與平時所見的赫爾確實略有不同。

    這個女人是千金之軀,出生就在金字塔頂端,人長的漂亮又向來跋扈,重要的是心有所屬,眼裏放不下任何人,一張嘴懟天懟地懟空氣,一副誰也不怕毫無畏懼任何後果的模樣。

    她這樣的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因為她沒有軟肋,無所忌憚!

    我心底一直是討厭的她的,但她現在也沒做什麽太過分的事,除了那張嘴隨時隨地的懟我。

    見我沒說話,荊曳過來蹲在我的身側緩身說道:“她挺好的,向來重情重義,對自己的閨蜜和席先生是真的無私,隻是大家不了解她。”

    我的確不了解,我也不用了解。

    我說:“呃。”

    荊曳清楚我對赫爾的誤解是不會因為他一言兩語便能解開的,他歎口氣說道:“的確,她有時候是不討喜,但於她而言你們都不需要她討好或者奉承的,就像家主從不奉承葉挽和席諾是一個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境和對事物的理解!赫爾小姐她…隻是嘴毒了一點罷了,其實她對你們還算客氣的,其他人早就罵開了!”

    這麽說我還得感激赫爾了?!

    我心底對赫爾沒好感,但荊曳又一直在我麵前為她解釋……荊曳是我的人,而赫爾又是他暗戀的人,他處在中間最為難,我為了他好受一點便沒有在他的麵前說赫爾什麽,隻是提醒她道:“嗯,但是在她的麵前不必太放低自己。”

    荊曳是保鏢沒錯,但也是這個行業內的翹楚,比起席湛陳深他們是差不了多少的,隻是一個自己做老板,一個打工而已,本質上沒差別!

    唉,像赫爾那種眼高於頂的是看不見地上明珠的,不過我心裏因為她稱荊曳為狗而難受。

    但荊曳神色淡淡,似乎習以為常。

    見我們這邊說悄悄話,季暖蹲過來問我們聊什麽呢,荊曳趕緊起身客套的喊著,“季小姐。”

    季暖偏頭望著他,“這麽生疏做什麽?”

    荊曳勾唇,笑而不語。

    就在我想說些什麽的時候,篝火那邊傳來赫爾罵罵咧咧的聲音,“你一個大男人成天沒事的纏著我做什麽?缺愛啊?缺愛去找你以前的那些女人啊,還不夠滿足你啊?他媽的,你當我是什麽?你想我了我就得巴巴的跑過來安撫你?”

    她又道:“滾蛋,老娘沒時間陪你玩!”

    荊曳說的沒錯,其他人她的確開場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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