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一緊,“那你要做什麽?”

    “做你不願做的事。”他道。

    我立即猜到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忙求饒道:“二哥,我累。”

    我是真的覺得身體疲倦。

    “我知道,我做事從不言而無信。”

    當我全身疲倦的躺在床上望著陽台上精神抖擻的男人時心裏一直罵娘,他明知道我疲倦竟然還折騰我半晌,而且還是用平常不用的姿勢。

    我下麵酸楚的厲害,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強迫自己起身去了浴室洗澡,還在浴室裏喝了抗癌藥以及恢複身體的藥,還有一些維生素。

    雜七雜八的吃了一大堆,吃的人惡心。

    惡心沒事,隻要身體在恢複健康。

    隻要沒有繼續惡化我都能接受!

    不過最近的我很是容易疲倦。

    或許是身體比以前更虛弱了。

    這種虛弱並不是癌症複發,就是身體沒有以前健壯,所以容易疲倦,一天的時間都想休息。

    我洗完澡出來到陽台上從後麵擁住了席湛的身體,想起我們已經領證的事我想我可以把席家給他了,因為無論後麵發生任何變故我們都是無法離婚的,至此一生他都是我最後的良人!

    而且我完全的信任著他!

    猶如信任我自己這般!

    與顧霆琛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

    席湛轉過身伸著胳膊擁住了我的身體,我們兩人坐在了陽台上的沙發裏,我依偎在他的懷裏向他提議道:“二哥,席家給你經營好嗎?”

    席湛擰眉問:“為何突然有這種想法?”

    “我和你都忙,你在芬蘭那邊抽不開身,而我又有席家,這樣導致我們兩個經常分居!我不喜歡這樣,我想把席家給你,然後我帶著孩子跟你到芬蘭生活,我們偶爾再回梧城住好嗎?”

    席湛說過在芬蘭定居很不錯,他是喜歡芬蘭的,而我也不是很喜歡梧城,所以隨他到哪兒都可以,隻要不跟他分隔兩地我都能接受!

    席湛聰慧的問我,“因為我們領證了,你心裏完全的信任我了,所以才打算將席家給我的嗎?”

    席湛猜的沒錯,但直接這樣說很傷人。

    我趕緊扯謊否認道:“並不是這樣的,我之前並不是不信任你,隻是我覺得……”

    席湛打斷我,“我拒絕。”

    我錯愕的喊著,“二哥。”

    “允兒,席家是你父親從我手裏奪走留給你的,無論未來發生什麽你一定要牢牢的守著它。”

    我的父親曾經是席湛的父親。

    “但婚後就屬於我們夫妻的。”

    “是這個理,不過他不願意。”

    席湛口中的他指的是我的父親。

    我不解問:“為什麽?”

    “允兒,席家有太多的秘密,你父親對我和我的母親有太多的恨,很多事並不是隻字片語就能解釋清楚的。但你記住,我是你父親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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