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心裏滿是煩悶道:“我的女人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這事你說我能怎麽去挽救它?”

    席湛默然,因為除了時笙他從未開導過誰,他也沒有必要去開導誰,不過他能明白陳深的感受,這種失去的滋味他想都不敢想!

    “席湛,你說像我們這樣的男人,怎麽偏偏就是求而不得?我…是我在周默的事上沒有處理妥當,我以為會給我時間處理,可這過去不過短短數日,突然之間天就變了!真的是印證了一句話,沒有任何人會在原地等一個人。”

    席湛回道:“現在你該如何?”

    陳深望著天有些不知所措道:“不清楚,藍殤那邊……他雖然不與外界打交道,但他是深不可測的,沒有人能輕而易舉的就消滅了他。”

    他突然頓住眸光灼灼的盯著席湛。

    席湛清楚他的意思,他和陳深都是世界上頂端的存在,倘若聯手肯定會摧毀藍殤的。

    但他憑什麽幫陳深呢?!

    畢竟他的女人和季暖是閨蜜,他始終是站在季暖這裏的,而不是在這裏幫著陳深傷害她,無論如何席湛都不會答應陳深幫他對付藍殤,孰輕孰重席湛心裏一直有個自我的判斷。

    他清楚的告訴他道:“允兒會怪我。”

    這話一出陳深什麽話都堵在喉嚨裏。

    席湛擰眉問他,“你對付藍殤,你就不怕季暖難過嗎?”

    陳深取出兜裏的煙點燃吸了一口,道:“我和你不同,你不會傷害自己的愛人,寧願失去也不會做那種事!可我陳深不同,我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掉!席湛,我從來都不是顧霆琛。”

    話已至此,席湛清楚沒有再聊的必要,他起身離開了那兒坐車到了印象中的那座木屋。

    當他下車時藍公子就已經侯在了門口等著他,席湛抬眼看見他仍舊穿著繁瑣的古袍,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嫌棄道:“還是這麽招搖。”

    藍公子溫潤的笑說:“我又不像你,成天風裏雨裏跑的,我隻在我這套四合院裏享受著我的小日子,穿什麽都不累贅,難不成你嫉妒?”

    席湛站在車前提醒道:“你惹了陳深。”

    藍公子淡淡的語氣問:“因為阿暖嗎?”

    藍公子一點兒都不在意這事,他想起什麽似的說道:“我們兩個曾經隻見過一麵,一點兒都不熟,比陌生人還陌生人,可現在因為我的妻子和你的女人是閨蜜,所以我們兩個自然而然的成了親戚,這種關係到現在都令我有點不適應呐,往後有時間我們兩家多走動走動。”

    席湛漠然道:“你倒會攀親戚。”

    聞言藍公子笑開,“我倒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也沒怎麽瞧得起你,可我又有什麽辦法?誰讓我們兩個的女人關係是那麽的親密呢?”

    “前不久陳深還說這是他的女人。”

    席湛的這句話故意的戳著藍公子的心。

    風雪仍舊,落了席湛一身,藍公子的聲音透過漫天冰雪落在席湛的耳裏,故意用嘲諷的語氣回著道:“重要嗎?要不要我拿出我的結婚證給你瞧瞧?論結婚我可是走在了你的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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