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便是全世界。

    席湛是他人的全世界。

    是在場所有人的依仗和信仰。

    既也是我的全世界。

    “是,有了二哥便是全世界。”

    或許被我這句話取悅到,席湛伸手悄悄地握住了我的手心走在了赫冥他們幾個身後。

    我瞧見前麵赫冥的目光一直盯著譚央的,他心裏或許有些不甘,但還是懂得進退。

    就像他在赫家,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他這次退的直接,沒再把心思放在赫家身上。

    易徵亦是一樣。

    他們兩人從不是正統。

    一出生就被限製了格局。

    家族血統就像一座大山壓在眾人心尖。

    就像當初被我父親發現的席湛…

    他多方算計從席湛的手中奪下席家給我。

    哪怕席湛是他培養了幾十年的兒子,是跟在他身前的人,可仍是我這個陌生人最重要!

    在既定的現實中,命運很難被撼動。

    並不是你我努力便能成功的。

    赫冥或許發現自己盯著譚央太久,他抬手拍了拍易徵的肩膀問:“阿徵,你說女孩子做什麽事會讓你感到麵紅心跳?!”

    易徵頓住腳步,似想起什麽追思道:“穿我襯衣的時候。”

    赫冥追問:“易太太穿過你襯衣嗎?”

    聞言易徵不再開口理會赫冥。

    我偏眼看向席湛,他的耳廓微紅,我突然想起我很多次都穿著他的襯衣在他麵前晃蕩。

    而且那時候我們兩個壓根都不熟。

    特別是第一次正式見麵的時候。

    我穿著他的襯衣站在陽台上自上而下的望著他,他襯著陽光自下而上眼神微眯的望著我,其實那個時候他的心裏就波瀾壯闊吧!

    隻是他從不表現什麽。

    想起這個我就傻樂。

    赫冥轉身問:“你偷笑什麽?”

    我抿唇說:“沒什麽。”

    “得嘞,有好笑的事都不分享。”

    我笑而不語,赫冥覺得無趣。

    到了機場外麵他們三人上了一輛車,我和席湛單獨在一輛,一上車我就纏綿的摟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問:“二哥想不想我?”

    他輕輕回我,“怎麽?”

    “那你昨天為何沒給我發消息?”

    聞言席湛笑開,“嗬,在這等著我呢。”

    我假裝失落問:“難道你都不想我的嗎?”

    席湛未答,隻是吩咐我,“坐直身體。”

    聞言我癟嘴,抱著他不肯撒手!

    見我不依不饒的樣子,席湛滿眼皆是笑意,不過他又是性格內斂的人,讓他說出想我的話隻能在特定時刻,而不是我強迫於他。

    但他聰明,他眼眸深邃的盯著我想了半晌,最後文藝的吐出一句,“卿心似我心。”

    我笑出聲道:“二哥感情真是內斂。”

    我鬆開了席湛,男人對我的打趣充耳不聞,他插上車鑰匙發車繞過赫冥他們的車離開,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響起,他拿起來看了眼備注隨即扔給了我,我接過瞧見是赫冥打的!

    我接通問:“幹嘛打電話?”

    赫冥的聲音傳來問:“席湛呢?”

    我回他道:“在呢,怎麽?”

    “有緊急事,將手機給席湛。”

    聞言我快速的將手機還給了席湛,後者接過手機沒幾秒鍾眉色突然陰沉,他迅速的停下車向我低聲說道:“你先隨易徵回艾斯堡。”

    後麵的車也停下了,我想問席湛發生了什麽但清楚不是在這個時刻,我快速的打開車門下車,正打算走向後麵的車時席湛喊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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