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吃氣一直怨著席湛的人。

    更不認同我的存在。

    就像他同樣不認同易徵的妻子。

    元宥無奈道:“我心底在意你啊,所以不希望你被他排斥,因為你們對我來說都重要。”

    元宥說我對他很重要。

    這是自然,因為他是我三哥。

    可他還說慕裏對他亦很重要。

    這個重要是什麽意思?!

    我沒怎麽細想,望著譚央醉倒的模樣給顧瀾之打了電話,後者身上還兜著演出服,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西裝將男人的帥襯托到極致。

    我好奇問:“你有演奏會?”

    “嗯,臨時取消了。”他道。

    顧瀾之為譚央臨時取消了演奏會……

    她於他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

    顧瀾之正在後台準備著,快要上場的時候接到小姑娘的電話,“顧瀾之,譚央喝醉了。”

    他跟助理說了取消演奏會後急匆匆的趕到酒吧,那個小孩正麵色微紅的窩在沙發裏。

    人小小的一團,他抱在懷裏輕如鴻毛。

    他對小姑娘感激的點點頭便帶著小孩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後脫掉她的鞋子,又用溫熱的毛巾擦了擦她的臉頰。

    小孩真的很小。

    認識她的時候更小。

    都才十七歲呢。

    顧瀾之伸手輕輕地觸了觸她濃密的睫毛,又彎又翹,他想摸摸她的臉頰,但心底終究膽怯了,他怕嚇著了她,所以對她不敢有過一絲一毫的越距,認識兩年兩人一點親密的行為都沒有!

    曾經是有過的,隻是僅限於親吻。

    不過那次的滋味他記不太清了。

    意識模糊的情況下他很難記得清。

    顧瀾之歎了口氣起身拿了件米色的衣服到隔壁房間換下身上的燕尾服,瞬間變的溫潤如玉,眉間的那抹冷清因為小孩的存在而消失。

    他是心喜於她的。

    格外的心喜於她的。

    不然不會追一個小女孩兩年。

    可該如何走到她的心底?

    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丈夫?

    顧瀾之歎了口氣回到臥室看見小孩翻了個身,而她的手機散在床上,他過去拿起原本想放在旁邊,但看見一個備注為譚家大小姐的號碼給她發來消息,“譚央,你別以為我們全家人怕你就要處處忍讓你,我已經夠忍讓你了,你究竟要怎麽樣?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當你姐姐?”

    他皺眉,小孩除了性格薄涼點有什麽可怕的?

    他剛放下手機小孩就醒了。

    譚央目光微怔的望著他,“我怎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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