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唯一……

    席湛的此生唯一……

    我的至此一人,僅此一生……

    還有顧霆琛的贈你一世情深……

    除了席湛,我們都是笑話。

    我陪著兩個孩子待了沒多久突然接到譚央的電話。

    她說元宥喝醉了跟人在酒吧裏打架!

    我趕到時看見元宥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譚央事不關己的坐在旁邊喝著果汁。

    我低聲問:“三哥這是怎麽回事?”

    “剛遇到了個渣渣,他說你四哥是個傀儡,我沒忍住就跟他打了一架,你別看我臉上都是傷,他也落不到好處,估計回去得哭鼻子。”

    我想起四哥易徵被迫娶妻的事。

    的確是個傀儡。

    我過去倒出杯裏的酒給元宥消毒,嘴上還停不住抱怨道:“三哥多大的人了還打架?”

    元宥吸氣咧嘴,“痛。”

    譚央出聲道:“忍著。”

    “嗬,你個小丫頭片子,你以為結婚了有人給你用錢了就不得了是吧?信不信我記恨你?”

    元宥這話說的太過幼稚。

    譚央無所畏懼道:“你隨意,誰讓你先招惹慕裏說他越來越像女人了?人不打你打誰?我剛都懶得拉你,再說我可沒用顧瀾之的錢!”

    我問譚央,“慕裏是誰?”

    “赫爾和易冷的朋友,因為席湛和易徵兩人的關係他平常很少與我們打交道,甚至還記恨我們。”

    我追問,“易冷又是誰?”

    “易家的掌權人易冷。”

    那就是易徵喜歡的那個人。

    易冷,煙花易冷的易冷。

    我問譚央,“赫爾和易冷的關係很好嗎?”

    “兩人是從小長大的閨蜜。”她答。

    我哦了一聲,元宥叮囑我下手輕點,我好奇的問譚央,“你以後就在梧城定居了嗎?”

    譚央吸了口果汁惆悵的神色道:“還不太清楚,不過顧瀾之在這兒我就暫時先待在這兒,其實我爸媽還不知道這事,我爸我倒不怕,我最怕的就是我媽知道我瞞著她和顧瀾之領了結婚證的事會抓狂,畢竟他大了我整整十四歲,我媽一直都介意年齡,恰好我又最怕她。”

    譚央暗度陳倉,這的確是個糟心事。

    “愛爾蘭的法律在那兒,你們一百年之內是離不了婚的,現在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媽反對也沒用,你可以多問問顧瀾之的想法。”

    那個男人應該自有主張。

    見我提起生米煮成熟飯,元宥偏過腦袋問了一句,“小譚央,你和顧瀾之上過床了嗎?”

    譚央直接將一口果汁噴在了元宥身上,後者麵色有些懵逼,突然有個看好戲的聲音傳過來,“嘖嘖嘖,萬年單身狗這是被噴了呢!!”

    我偏過頭望過去,隻見一張異常漂亮的臉,不過比赫冥和商微差那麽一點點。

    但是赫冥比商微也差點點。

    其實說不上是差。

    因為赫冥的長相誘惑到極致。

    渾然天成的這種。

    而商微是魅,是少年人的魅。

    無法相提並論。

    元宥見來人脾氣直接火爆,起身就要一拳砸過去,我趕緊拉住他勸道:“怎麽像個炮仗似的動不動就開打,他這話指不定是羨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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