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易。

    我沒聽過這個名字。

    我記下道:“那我明天來找你。”

    “嗯,我先算賬。”

    我出門給荊曳發消息詢問他們的位置。

    他回我說:“音樂館。”

    我走到音樂館,荊曳正在門口等著我的,他將手中的門票遞給我道:“季小姐正在裏麵等你,我瞧她的情緒似乎不太好,不怎麽說話。”

    我接過門票問:“她什麽都沒說?”

    “嗯,特別寡言。”

    我滿心擔憂的進到音樂館找到季暖,她坐在倒數第二排的,我過去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握住她的手心關懷的問:“身體如何了?”

    季暖輕輕地回我道:“挺好的,外傷總是會痊愈的,就是臉上的疤痕……我問過一些醫生,不太容易去掉,應該是毀容了,先就這樣吧,等後麵你給我介紹更好的整形醫生。”

    她說話的語氣很平淡,我聽著心尖發痛,看見她猶如看見當年慘兮兮愛而不得的自己。

    我和季暖我們都是一樣被愛情傷過一次又一次的人,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找尋一份愛情很難很難,曾經我以為她遇到了陳深。

    可是陳深那個男人……

    他邀請席湛參加他的婚禮。

    他將季暖拋之腦後了。

    可曾經我看他的模樣是很愛季暖的,怎麽突然之間說離婚就離婚,說不愛就不愛了呢?

    男人變心就這麽快的嗎?

    我收起心底的難過,憐惜道:“等你傷勢完全痊愈之後,我便給你找我之前用的醫生。”

    季暖嗯了一聲,戴著口罩的她眼眸平靜,溫和了不少,不過溫和中皆是一片死寂。

    我希望她是幸福的,可我清楚她再也不會敞開心扉去接受新的愛情了,在她的餘生中她會守著自己的回憶,不管那份回憶是陳楚還是陳深,她都不會再渴望愛情令自己受傷了。

    我說:“店主答應轉讓門麵了。”

    “謝謝你,笙兒。”

    接下來的季暖不怎麽說話,都是我一問她才一答,見她興致不高我便沒有再打擾她。

    我們聽完這場音樂會已是兩小時之後,我陪季暖去了一趟那家餐廳,她站在門口望著這家門麵,難得開心道:“我很喜歡這裏。”

    “嗯,至少日子悠閑。”

    開茶館本就是一種慢生活。

    何況還養了那麽多隻貓。

    “笙兒,這兒有我的一席之地。”

    季暖抬起了左手指著這家店麵,聲音充滿追思的說道:“我在這兒為陳楚守了幾年,而現在我隻想守著自己,謝謝你給我的一方天地。”

    她沒有抬右手,估計沒法做這個動作,我這才清楚她的右手手腕廢的比想象中嚴重。

    我掩下心裏的悲傷,音色柔和的說:“沒事的,等你開店了我就可以經常過來逛逛,無聊時聽聽音樂會陶冶情操,對了,明天就可以簽約,後天就能裝修門麵,我待會讓助理安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