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竟然真的跟季暖離婚了!!

    見我臉色特別差勁,身邊的荊曳出聲安撫我道:“家主,季小姐騙你隻是怕你擔憂。”

    我明白季暖是怕我擔憂,可我的心裏為她感到難受和憋屈,此時我能為她做些什麽呢?

    難道去找陳深的麻煩?

    但她明顯不希望我這樣!

    不然也不會撒謊騙我。

    我心裏感到特別壓抑,很快就回了梧城,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我身體特別疲倦,回到公寓後喝了藥躺到床上休息,突然想起明天要做手術,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洗澡便起身去浴室。

    我在浴缸裏泡了半個小時,差點睡在裏麵,起身換了一套輕薄的睡衣回臥室睡覺。

    天沒亮就醒了,我起身換了套衣服出門,打開門看見許久不見的薑忱正在門口侯著的。

    我驚訝問:“你怎麽在這兒?”

    他恭敬的解釋道:“時總,我剛出差結束,談副總讓我過來陪你去法國,那邊的流程他都給我提點過,我知道該怎麽做。”

    從時家被顧霆琛搞破產後助理就沒有跟在我的身邊做事,後麵到席家他一直都在出差。

    談溫解釋說這是令席家眾人服眾。

    我信他,薑忱也的確需要沉澱。

    不過其中肯定吃過不少苦。

    幸運的是他終於回到我的身邊。

    曾經熟悉的人回到身邊心裏就多了份踏實感,吃完早餐後便隨助理和荊曳到了法國。

    因為我的親生母親定居在這裏,所以法國於我而言並不是善地,我心裏一直有排斥感。

    不過這裏是談溫精挑細選的,我肯定不會拒絕,想著等做完手術便立即趕回梧城。

    我見到醫生時發現都是一些五六十歲的老人,助理解釋說他們都是醫學界的泰鬥。

    一個人能被稱之為泰鬥,自然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有極大的建樹,而且還是這麽多位泰鬥聚在一起分析我的病情並親自為我做手術。

    見醫生專業且靠譜,我心底的恐懼消了大半,不過還是怕上手術台,更主要的是身邊沒人陪伴。

    我說的這個人是自己的愛人。

    此時此刻我很想念席湛。

    做手術的時間定在下午五點鍾的,我換了身病服在床上等著,而心裏一直都很壓抑。

    或許是最近發生的事太糟心了吧。

    無論是我還是季暖,我們都陷入了絕境,我和她不愧是閨蜜,在愛情這條路上我們一直都很悲催,從未得到真正的快活和幸福。

    見我麵色惆悵助理開口詢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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